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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件事,在如雲閣與白斬月相見的時候他就表明過自己的心意,只不過他說得含糊了。
哎,情這一字難煞多少人,苦了多少人,數不清。
“夫人,你怎麼哭了?”綠竹原本都將注意力集中在手鍊上的,瞥見著宮千緲的眼淚後就驚慌失措起來,踮起腳尖來伸手想擦去她的眼淚,可是自己又夠不著只能在那裡乾著急。
“夫人不哭,要是不喜歡,綠竹就把它給扔了。”綠竹是個小孩子心性,對宮千緲的好感從第一次在月落山莊遇見就種下了。後來大家相處得很好,他就更加喜歡這個博學有趣的夫人了。那次她失蹤後,他還在心裡暗暗地責怪過白斬月,怪他不能把這麼好的夫人守住。
宮千緲急道:“不要,不要扔。”緊緊地把它攥在手裡,不肯放開手去。她哪裡是難過,分明是高興,是太高興了。看著跟著著急的綠竹,她趕緊地擦了淚,向綠竹解釋道:“綠竹,我不是難過,我是高興,因為白斬月對我用情很深。你別擔心,我真的只是高興才哭的。”
“夫人你騙人,要是你高興的話你還會跟主人鬧彆扭嗎?”綠竹癟著嘴,一臉不相信。
“我們……有嗎?”她跟白斬月鬧彆扭連綠竹這樣一個半大的孩子都看出來了?難道有那麼明顯?
綠竹點頭,肯定地說道:“嗯,你們一定是鬧彆扭了,不然怎麼跟你們成婚前不一樣。綠竹可聽過夫人以前都叫主人作月兒的,現在夫人都叫主人王爺啊白斬月的,都不親熱了。”
第6卷 第627節:情復(四)
宮千緲無語,但又耐著性子解釋道:“綠竹,一個稱謂並不能說明什麼的。以前我也是白斬月長白斬月短的叫他,那時候也不見得我們在鬧彆扭啊。你呀瞎操心了,我們都好好的。”
綠竹可愛地摸了摸自己的頭,嘟著嘴道:“可是綠竹就是覺得你們鬧彆扭了。”小孩子的感覺最準了,他可沒覺得自己看錯了。
“呵呵。”宮千緲傻笑著,扶手坐在琴幾前把手裡的手鍊放在一邊,手指撫著琴絃說不出的滿腔矛盾。窗外早已是日盡闌珊,啼叫了一天的鳥兒都開始歇息了。整個王府沐浴在夕陽斜光中,屋瓴瓦簷處處蒙上了一層暖色的光暈。雙手作枕附於箏上,側著臉將頭放在手臂上看窗外之景。
對白斬月,她該是主動一點去放開她的心結還是繼續跟他陌路。這些日子的相處兩人看著如膠似漆一般,哪有陌路的樣子。她只是放不下自己不是處子身害怕白斬月心裡有疙瘩,不願意讓他帶著那樣的困擾與她在一起強顏歡笑。
或許她想得太多了,但是否能夠讓她明確地知道白斬月的心意?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何況是面對著自己愛的男人,她心硬得了一時又豈能躲過一世的糾結。這個時候她想要一個答案,要是他允了她就再無顧忌了。她其實很願意,很願意愛著他永遠被他愛著。
日子總是渾渾噩噩地過去,依舊是那樣天黑吃飯,飯後沐浴,之後躺在□□睡覺。沒有了喜歡嘰嘰喳喳的狐狸,她都覺得屋子又大又空曠。
黑漆漆的屋中沒有點亮一絲燈火,宮千緲也早早地打發小笠去睡覺了,不用在她身邊守著夜。她一個人在□□輾轉反側了許久,腦子裡揮散不去的就是白斬月的影子。他的嗔痴怒怨閃過腦海,想著想著她竟有一絲想笑的感覺來。
窗外,夜涼如水,繁星似燈。幾縷星輝投入屋中,偏生幾抹暗淡的雅緻。她迷糊睡去,朦朧中感覺到有一雙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她下意識地張開嘴喊道:“月兒,月兒。”
腦子的反應加快,飛速地睜開眼來伸手一抓,撈著幾縷銀色的髮絲,入眼處是雙激盪著炫亮色彩的銀紅眼瞳。她咧嘴一笑,道:“月兒,你回來啦。”
那種語氣好似一個妻子等待到了遠遊的丈夫,安然地做著屬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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