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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俊表把音響調到靜音模式,將手上的話筒塞給她,說:“唱你喜歡的歌就好,忽略掉他們。”
蘇易正掂量那般的把玩手裡的話筒,壞笑的撇了具俊表一眼後湊到林席若邊上,說:“對啊,席若,再唱走音一次,讓我們好好的樂一樂。”
林席若無意間瞟到宋宇彬亦是不懷好意的笑,她將□的目光轉到蘇易正身上,剩了曖昧不已的注視,嘴角有意的挑弄著,說:“喂,易正,你人品那麼惡劣的都不怕以後嫁不出去嗎?”
“不明生物,你過分了。”剛才林席若的目光飄來蕩去卻直白的將目標鎖定好,宋宇彬已經猜出她玩味的表情背後藏著很是粗糙的想法,忍不住的告誡著。
沒錯。她就是在胡思亂想著宋宇彬和蘇易正的□。看蘇易正氣怒又不發作的表情,林席若心裡好不得意。手肘捅了捅蘇易正,卻是向宋宇彬說話:“我哪有過分?你能擺出證據來嗎?我可什麼都沒說。”
蘇易正將林席若塞到具俊表那邊,哭笑不得的嘀咕道:“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俊表,好好管教這個浮想聯翩的女人,以後說不定會有更多出格的想法。”
忽然像是意會過來那樣,蘇易正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林席若,轉而問宋宇彬:“不明生物是什麼玩意兒?”
“就是站你面前的那個玩意兒。”說罷宋宇彬直接鎖定林席若。
不就是牙齒長得不整齊嘛!林席若撇開視線不搭理,直接對著話筒又開唱起來。
只是,脫口而出的,便是《斷了的弦》。
那是內心裡的歌,一直以為是自然不過的舉措。她自然的陶醉,沒注意到宋宇彬怪異的眼神,還有尹智厚恍若隔世投遞而來的注視。
放下話筒燦然的笑,她搖晃著腦袋時束起的馬尾也不住的擺動,說:“這可是我最喜歡的歌,當然啦,也是我最拿手的歌。”
“所以你總是唱給別人聽嗎?”
尹智厚的話讓她呆若木雞。
林席若狼狽的笑有最真實的外衣,頷首輕語,說:“也許吧。”
分明的答非所問。
尹智厚強行支撐起的笑沉重而疲累,碎出神傷的模樣。宋宇彬起身奪過林席若手裡的話筒輕拽她坐下,甚至有意的將她夾在他與尹智厚中間。余光中已看到具俊表對於這樣的座次有不滿,宋宇彬有意無視。玻璃茶几上的撲克牌開封,他利落的洗牌,說:“不明生物,誰輸了就在臉上畫烏龜。”
林席若皺了下眉頭撅嘴很不甘的反抗道:“大哥,有必要那麼幼稚嗎?”
“我捨棄掉優秀的智商陪你玩這幼稚的遊戲,你都不懂得心存感激嗎?”
這話說的……
但林席若還是配合著給出自愧不如的表情。她無奈的望宋宇彬,嬉笑道:“這樣勞您費心小女子還真是愧不敢當,但是還是請您老高抬貴手放了我吧。”
宋宇彬大手一揮,說:“易正,去找一隻粗點的毛筆來。”
“所以我不玩也沒什麼好下場對嗎?”
宋宇彬鄭重其事的點頭表示她答對了。右手逾過林席若的後背碰上尹智厚的肩膀,說:“智厚,把她畫花肯定很好玩。”
尹智厚低眉瞥了具俊表一眼,揚起笑,應和道:“我也是那麼想的。”
“有沒有搞錯?你們F4預備就這樣欺負我這個弱智女流嗎?畫烏龜的懲罰很低階來著,又沒創意……”
但顯然她所說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牌已分發好,生死在手那般。
為了不讓自己成為悲劇,林席若有意的靠後想要偷看宋宇彬和尹智厚的牌。然而連一向很好的尹智厚這次都不幫她,側身藏的很好。宋宇彬則強行的矯正她的坐姿並端正自己坐姿以防被她偷看到。
第一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