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第1/4 頁)
這個時間, 普通人即將入睡,巷子裡除了他們之外根本沒有其他人。
&ldo;動手。&rdo;溫樂做了個口型, 沒發出聲。
溫陽抓著麻袋一腳的口子點了點頭, 嚴陣以待。
鄭哥神情輕鬆,把礦泉水玩出了雜技的花樣。
鬱星舟有些新奇又有些緊張, 這緊張不是因為害怕, 而是這種從未有過的的體驗,讓他發現了自己的變化,稍微的有點不知所措。
溫樂是個行動派,&ldo;我數到三, 咱們就動手,鄭哥你敲頭,小陽你套麻袋,星舟你和我一起時刻準備著。&rdo;
話音剛落, 一聲眾人都能聽到的&ldo;三!&rdo;響起,溫樂一馬當先上了前去。
&ldo;哎你這人怎麼直接就喊到三了呢。&rdo;鄭哥一邊小聲抱怨著,也跟著追上前去。
他們弄出了點聲響,早已喝得醉醺醺的嚴柱聽到聲音卻連頭也沒回,繼續踉踉蹌蹌地走著。
他們已經離嚴柱只有一臂的距離,但前面的人卻依然毫無察覺。
溫樂比了一個手勢,對準嚴柱,做了一個開木倉的動作。
無聲的號令下,四個人三下五除二一瞬間就將被敲懵了的嚴柱,一鼓作氣地套進了麻袋裡。
出師得利,四人將麻袋移到了旁邊窄巷的雜物堆後面。
溫陽伸腿踹了麻袋兩下,剛才拎得他手都算了。
&ldo;咳、咳咳,怎麼這麼黑?&rdo;麻袋裡的嚴柱醒了,不耐煩道,&ldo;媽的,哪個狗日的把燈跟老子關了。&rdo;
他喝了太多的酒,舌頭喝麻了,腦袋也喝木了,被丟在地上時,他還以為自己是躺在哪個會所小姐的床上。直到囔囔了半天沒人來搭理,他才反應過來。
&ldo;是誰?哪個小兔崽子敢動爺爺我,趕緊把老子放出去!&rdo;嚴柱罵罵咧咧地踢著麻袋,掙扎著想出來。
動了半天也沒聽到旁邊有聲音,他就罵的更兇了。
&ldo;老子日你祖宗十三代,狗娘養的小鱉孫,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綁你爺爺我,你他媽有種就打死老子,不然等爺出去了,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do;
溫陽本來還想看這個人會不會慫得出醜,可是他罵人實在是難聽,他氣的拿著礦泉水瓶就敲了過去。
不得不說,溫樂出的這個主意好,用自己的拳頭打人實在是劃不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拳頭打別人,自己也手疼;但礦泉水瓶裡面都是水,結結實實一瓶子砸下去,省心又省力。
也不知道溫陽打到了嚴柱哪裡,他疼得一嗓子嚎了出來。
酒壯慫人膽,嚴柱這時借著酒精的作用,不僅壯了膽,還開了嗓,一連串的髒字嚎完不帶卡殼的。
但是,只要他開口罵一句,溫樂他們每個人就用礦泉水瓶打一下,所以他罵完一句髒話,身上就要捱上四下。
捱了好幾次四下以後,嚴柱也摸清楚了,這四下力道不同,打的位置也不同,顯然他是被四個人給抓起來了。
他嚇得酒醒了一大半,色厲內荏道,&ldo;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打我?你們知道我大哥是誰嗎?你們也不出去打聽打聽,這一片都是我大哥劉豹的地盤,你們還不趕緊放了我!&rdo;
這話才剛說完,緊接著他身上就捱了八下。
&ldo;……&rdo;這下疼得夠嗆,嚴柱疼得委委屈屈,&ldo;為什麼多打了四下?&rdo;
然後,他又結結實實地捱了八下。
&ldo;別、別打了,我不問了,我不問了還不行嗎。&rdo;他氣得一個勁地直蹬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