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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適嗎?”姚希文呵呵一笑,看著金楊的側臉。金楊臉上似乎永遠沒有那種睥睨的霸氣,表情淡定從容,眼眸卻自信明亮”是那種男人女人第一眼看到絕不反感的年輕人。
他知道這次能和彭放搭上線,全部依仗金楊的提醒和穿針引線。他有過幾次暗示,順山市有個望江別院的大樓盤,金楊若需要”可以以最低認購價拿到。哪怕不住,轉手也是幾十萬的現金進賬。可是金楊婉拒了他的好意。這讓他不由得重新省視起這個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年輕處級幹部。姚希文是個小心甚微的領導,他不是聖人,但太出格的事情他沒膽子去做。比如曾經有朋友把他推薦給遲易,提出可以讓他再往上動一動,他有過心動。一牟正廳級再往上隨便一動”至少是個副省級,哪怕將來有天退居二線,也能在省政協撈個副〖主〗席乾乾,有入住秀水湖畔的資格。而全省二三千廳局級幹部,能衝上副省的屈指可數。
但這個中間人的開價實在離譜,也許時間再往前退十年,他興許會搏一搏,但是現在他已經官至正廳,自認過了hua錢買官的層次,也不想冒太大的風險”所以他放棄。
“金處,今天晚上有時間的話,我介紹幾個圈子裡的朋友你認識認識。”
金楊心中一動,和上次送內部認購房相比,姚希文這次是真心接納他成為“朋友”。要知道按級別論,他這個處級拍馬也不夠資格和正廳做朋友,唯一的優勢是他現在有“影響”彭放的便利。一旦離開彭放身邊,他在姚希文這個級別的眼中便什麼也不是。
他笑道:“好啊!”
姚希文欣賞地暗暗點頭,此子非池中之物!難怪彭放一眼相中。
“哈弗”很快駛進香格里拉大酒店的停車場。
金楊把姚希文帶上二十八樓,輕輕敲開某個房間,餘佔剛開門把姚希文請進去。他也隨之出來”和金楊站在走廊上等待。
其間,兩人聊了許多各自的家庭。至此,金楊才知道餘佔剛是B省人,特種部隊志願兵,家裡排行老三,上有兩個哥哥和一個妹妹,老婆和孩子都留在B省。聽他話裡的意思,他兩個在家務農的哥哥一個進了縣國稅,一個去了縣國土局,雖沒有什麼太大出息,但勝在安穩,妹妹也在他的支助下大學畢業,正在讀研。
金楊心想難怪他對彭放忠心耿耿,換任何人也會這樣做。畢竟彭放罩了他的全家大小。趁這個機會,金楊也摸了摸彭放的底。
餘佔剛彷彿不瞭解金楊意圖,或者說送給金楊一個人情。他簡單提了提彭放的朋友圈子。說彭放的幾個朋友大多是在〖中〗央黨校進修時認識的,從此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其中有個部委的實權副部長,一個省委〖書〗記,一個省長和副省長,其中一個重要經濟大省的〖書〗記上一屆進入內閣,擔任了國家副〖總〗理。
這讓金楊對彭放的認識又深了一層。如果說原來他還對彭放安家傑之爭不太看好,那麼現在他徹底改變了看法。
當然,他也想借餘佔剛的口提醒一下彭放。說西海官場有一句著名諺語:得遲家,得西海。
餘佔剛若有所思道:“我知道遲家在西海根深樹大,但有這麼玄乎嗎?”
金楊正色道:“遲家老太爺是西海建省後最早的幾任省委〖書〗記之一,而且當初的任期特別長,在他的鐵腕任期內,幾乎把整個西海建成了自家的後hua園,〖中〗央後來把他調到〖中〗央政協擔任副〖主〗席。十年前他的大兒子再次入主西海,又在西海乾了兩屆,幾年前離任,擔任分管文教的國務委員,副〖總〗理級別,而就在他離任前又把兒子遲易從工信部安排到西海省委組織部,一家祖孫三把你來我往,把持西海政壇。可以說沒有一任〖書〗記省長在西海乾得不窩火,有撞得頭破血流的,有急流勇退的,也有安家傑這種投靠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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