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部分(第1/5 頁)
?砣菥褪嗆頭縵贛輳�畋�┫�冢���尷蕖!�
海昌青也開口道:“我有次陪一位北方來的朋友遊靈隱。那位北方朋友為人直爽,說:我就不相信什麼神不神的。結果出了山門,就在廟外頭摔一大跟斗,同行的人無不大驚,北方朋友也很是不爽。這是不是報應?”
金楊聽得連連皺眉,忍了又忍。他不無憤怒地瞥了瞥馬蟈蟈,你那麼懂寬容,你怎麼不寬容我?還一門心思想著報復?
葉旌是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對一切懷著好奇之心,難得在坐的都不是什麼大領導,她也就放開心懷,直言道:“作家龍應臺有篇著名雜文,抨擊國人毫無原則的‘忍’令惡行肆虐,她從社會文化的角度進行拷問。而從心理學上看,如果一個人一味忍讓、從不生氣會扭曲其心理和人格。”
程其熊搖頭道:“謬論!”
葉旌剛張開嘴巴,艾慕國伸腳踢了踢她,她一時間愣住了。
金楊忽然出大笑。
笑得一桌子人莫名其妙。
金楊笑望著程其雄道:“現在的華夏如果論級別,教授相當於處長,講師相當於科長。從級別上講,梁大哥的廳級最高。我勉強和程教授同級。”
程其雄霍然變色。金楊的言外之意是,他不要這個桌子上充老大。
然而金楊還沒完,繼續道:“再說待遇,教授的待遇和梁大哥的廳級差不多,但是兩者卻有本質的不同。教授是學術頭銜,標誌著學問和知識;廳級是官銜,標誌著地位和權力。有的人有學銜無官銜,有的有官銜無學銜,兩者很難兼得。但是程教授卻能把學銜與官銜相互作用,你助我名,我助你勢,名可得勢,勢可成名,名勢互動,就能上可入天,下可入地。對了,程教授這次西海之行有什麼重要公務處理?如果事關重大,就要少喝酒,對身體也有好處。”
金楊一番邊打邊罵,半吹半諷的話語著實讓程其雄不知道應該生氣還是應該憤怒。他陰著臉不語。
梁山見要冷場,解釋道:“程教授領導國務院西部管道課題組前來我省考察。”
金楊淡淡一笑,起身道:“我離開下。”
他來到衛生間,摸出電話,再次撥打蘇娟的電話,還是關機。他頓時腦子裡一片空白,靜了幾分鐘後,又給趙豆豆撥了個電話想問問情況,誰知趙豆豆的電話佔線,他無奈地放下電話。艾慕國從衛生間外走了進來。
他走進來便說:“金兄弟,你今天有些失控。”
金楊輕哼一聲,“這就算失控?”他心想老子還沒有開罵呢。
“你不知道,我省正在爭國家石油戰略儲備基地,全國有條件的七個省市都在爭這塊蛋糕。”
金楊一愕,疑惑道:“這種事情不是歸國家改委管,關教授什麼事?”
艾慕國曬道:“你有所不知。前期路線圖歸專家課題組來畫,其中涉及到隧道地下工程專家、工程地質專家、土木結構工程和防護工程專家、地下空間開等專家課題。他們畫好了線,然後再交給改委來組織實施。否則安省長和彭書記會為一點小事如此慎重?”
金楊靜了靜,脫口道:“你的意思是,我若得罪了他,他便線上路圖上把我省繞開?”
“這個倒不至於,不過還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金楊心裡著急蘇娟,情緒難以控制,“我就是一個俗人。常常看不慣一些社會上的雞零狗碎的事情,別人看不慣只是笑笑,潔身自好,和光同塵。我不行,我不介意引火燒身。自討沒趣。遭人痛恨。更何況我所堅持的價值觀審美情趣也不一定是對的,但只是個人的事情,我就會說出來,所以,我可以承受冷眼與詛咒。”
艾慕國像看怪物般看著他。心想,你丫整個一憤青似地,怎麼當上省委書記秘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