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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楓想起了那次跟他們一起吃飯的那個女孩兒，叫做唐梨月的。雖然李玉成解釋了那不過是因為他怕丟面兒特意找來的託，但林楓還是直覺他們之間的關係不簡單。

於是，在風和日麗上班族們忙著補覺或是聚會的週六，林楓捧了個電腦開始視奸李玉成的個人空間。

李玉成初高中的時候大概是想走文藝青年這條路線，想想也是，理科和文科一樣，都是男女比例嚴重失衡，在僧多肉少的情況下，長相清秀乾淨並且時常發一些諸如&ldo;風在搖它的葉子，樹在結它的種子，我們站著不說話，就十分美好&rdo;的美文，是要比那些半年發一條動態枯燥無聊到爆炸的宅男要受青春期少女的青睞。

說這麼多的原因，不過是因為李玉成那些在林楓看來無病呻吟的句子嚴重阻礙了林楓查詢重要資料的步伐。

看著李玉成三天一抒情，五天一感慨的青春紀念冊，林楓到底沒忍住脫口而出兩個字：&ldo;傻逼!&rdo;

千米高空之上的李玉成打了個噴嚏，朝空姐要了條毯子，把自己過得嚴嚴實實，心想：我就不信這樣也能感冒!

林楓花了兩個小時把李玉成那些毫無營養的雞湯摘除掉，剩下的便是一些雞毛蒜皮的瑣事，不外乎是吐槽硬逼著學生學不喜歡的東西的教育機制不合理，或者是一群二愣子出去鬼混的合影留念。

這其中有三個人出鏡率最高，都是女人，分別是魏旭玫，顧唯，還有唐梨月。

林楓託著電腦思考了良久，才模糊記起大一的時候李玉成似乎提過這兩個女孩子，貌似是在一次擼串的時候，他喝得醉醺醺的說以後要是沒人要她們，他就委屈一點勉強收她們做大房二房。

一旁因為放暑假過來玩的兩個女孩兒動作熟稔的一邊一個爆慄，然後把他推到一邊不管了。

這麼一想，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李玉成就不愛在他們面前提起這兩人了，那樣的玩笑也沒再開過，不過是從什麼時候起呢?

林楓再見到李玉成的時候，是兩天以後，在a市紅陽區的派出所裡。

和林楓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女生，留著乾淨利落的短髮，中規中矩的正裝穿在她身上卻絲毫不顯老氣，反而多了幾分禁慾的誘惑。她臉上是和林楓如出一轍的面無表情，下車直接跟著值班的民警去辦了手續，然後就在值班室裡和林楓一道等著李玉成。

李玉成身上的傷已經做了簡單的處理，額頭上貼著一塊紗布，嘴角貼了張創可貼。見到林楓他們時扯出一個牽強附會的笑容，結果牽動了嘴角的傷口，疼得一抽一抽的吸著涼氣。

女生看不下去了，說道：&ldo;行了別笑了，跟個大馬猴似的。&rdo;

李玉成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疼的，齜牙咧嘴道：&ldo;你見過這麼帥氣的大馬猴嗎?&rdo;

對方很誠實：&ldo;今天見到了。&rdo;

李玉成：&ldo;……&rdo;不知道是該因為承認他帥高興，還是自己承認自己是大馬猴而惱怒。

林楓打斷了他的糾結，抬腳出了門：&ldo;走吧。&rdo;

兩人趕緊跟上，那女生說道：&ldo;我的諮詢費一個小時三百，又走了這一趟，五百塊記得轉我支付寶。&rdo;

李玉成嗤之以鼻：&ldo;趙大律師，您能不那麼精打細算嗎?注意，您學的法律不是會計，ok?&rdo;

女生名叫趙雲妧，是未清大學法律系的畢業生，比李玉成他們小一屆。

趙雲妧聽了他這話，怒道：&ldo;學法律的怎麼了?律師的時間不是時間嗎?律師的時間不要錢嗎?&rdo;

李玉成趕緊順毛：&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