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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是——你要離開我?”分離十四年,你怎能說走就走?她光火了。
他心一橫。“是的!”他無情地說:“你沒有義務服侍我,我們誰也不欠誰,那是小時候的戲言,你可以去找別的男人——”
“是的!我可以找卓可為,找卓應為,我甚至還可以做卓家大少奶奶呢!”她旋身,傷心欲絕地說。“好!你要離開,就徹底走出我的生命,我再也不要見到你。”她拿起枕頭下的項鍊,扔在他的胸膛上,順便把外套丟給他。
“你走!你走!走!”她發狂地推他。
掉在地上的鏈子映入咒凡的眼簾,咒凡訝然注視——向日葵!“這麼多年了,你——居然還留著。”他簡直無法置信。
“是的。”她淚流滿面。“無論生活如何艱苦,我依然把向日葵緊緊留在身旁。那是大哥哥留給我的唯一,也是我倆相愛的記號。”她嗚咽地哭訴。“難道你不明白嗎?我是因為你而生的,沒有你怎會有我?你居然能狠心的說走就走?”
隱藏多年的情感像洪水氾濫般一發不可收拾。“‘月夜星’,原諒我——”他張開雙臂迎接她。
她淚水汪汪地投入咒凡的懷中。“大哥哥!大哥哥……”
???
清晨的陽光冉冉升起,一切顯得如此美好。
咒凡擁著夜欣度過一夜。
老實說,活了三十年,沒有一天像昨天那樣地令他滿足。“Darling!早安!”他的下顎磨蹭她如瀑布般的秀髮。
夜欣睜開惺忪的杏眼,羞答答的不敢直視咒凡。“啊!我有沒有壓到你的傷口?你痛不痛?”
“不痛。”他笑著道。“有你陪我怎麼會痛?Darling!”咒凡愛憐地注視夜欣。
夜欣睜大迷人的杏眼問:“什麼是達令?”
咒凡心滿意足地乾笑兩聲。“就是‘親愛的’。”
“親愛的?”夜欣羞郝地。“親愛的咒凡!”
“學得真快!”
夜欣突然憶起重要的事,她岔開話題道:“你怎會受傷呢?是誰打傷你的?”
“用腳想也知道一定是可為和應為。”咒凡幽幽嘆口氣。“我跟他們真是結仇來的。”
“都是我害的。”夜欣哀傷地低下頭。“對不起。”
“沒關係。”咒凡調侃道:“誰叫‘月夜星’美麗又動人,才會惹得男人對你想入非非。”
“不過,我只屬於你。”
“唉!如果當初我們不分離的話,今天你也不會受此苦難了,還差點——”咒凡心有餘悸,想起可為和應為的野蠻行為,咒凡真的好想殺了他們。
夜欣支支吾吾。“大哥哥!你不會……嫌我吧!我並沒有被他們——”
咒凡的食指抵著夜欣的櫻桃小唇。“我瞭解。”
“夜欣——”咒凡的手碰觸夜欣的手臂,他摸到那一條細疤。“唉!這條疤痕,竟牽扯著我倆的命運。若不是看見它,我豈會認得‘嶽夜欣’是‘月夜星’?”
夜欣嫣然一笑,右手握著向日葵項鍊。“而這條‘向日葵’,它陪伴了我這十四年。”
“這些年,你都在哪?”
“那你又在哪?工廠的人都說你是留洋的,而且好神秘——”夜欣好疑惑。
“你先說。”
兩人眉對眉,眼對眼,欣然一笑。
夜欣的遭遇很簡單——被日本警察抓走後,她和阿爸在監獄中過了半年。後來,日本政府需要人力,阿爸即被派去做苦工,夜欣則在軍隊中做雜工,後來又調到醫院充當護士。到了民國三十四年,臺灣光復,她和阿爸才重逢,開始新的生活,誰也沒料到,不久後阿爸重病,不久便撒手人間……
而咒凡只簡單地說:“在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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