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露穎:山雨欲來風滿樓(第2/3 頁)
俠,常與從兄幷州名士許劭、許靖於北邙山品評天下士子,時人將這兄弟三人並稱為“許氏三傑”。
只見那林明月放下棋譜,斟滿了茶望向許凌天說道:“凌天,淡定,淡定,胸有驚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將軍。”許凌天冷哼一聲:“行,一會兒你要說不出來什麼,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待推杯換盞後林明月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份卦象,許凌天接過一看是天火同人卦只道是林明月這廝又開始故弄玄虛:“你就這麼閒的嗎,自己給自己卜上卦了?不過,這後面轉頤卦是什麼意思?”
林明月沒有立即回答只道:“那許兄覺得此卦是吉是兇?”此話一出,許凌天鳳眼一寒:“內日沒於震,外天折于山,這,這,這,你算的這是什麼?”林明月放下茶杯靠在太師椅上緩緩說道:“下卦離變震,象徵著日落於東方;上卦乾變艮,象徵天被山折斷;同人變頤,君道亡矣。”此話一出,許凌天大怒:“明月,休要胡言!我炎漢國運綿長,豈會,豈會。”
林明月道:“豈會什麼,當年的西楚霸王運勢強不強,還不是被我太祖高皇帝壓了一頭;那草原的霸主運勢強不強,在我世宗武皇帝面前他又算什麼?可即使霄漢出了那麼多明君聖主,最後怎樣還不是險些被王莽給亡國滅種了。再講炎漢的光武皇帝,他簡直就是位面之子,結果呢,後世的君王大多中道夭折。天行有常,天數有定啊。凌天,你再看看現在的朝野上下人人自危,這皇帝竟然能信一個江湖騙子的改天換地之話。”
許凌天長嘆一口氣:“也許你說得對,聽說了嗎,張、陳二黨的人都被放出來了。”林明月起身笑道:“沒用,炎漢徹底沒救了,你覺得為這一棵枯死的朽木澆水有意義嗎。現在去朝廷做官跟秦二世元年去鉅鹿做都尉有什麼區別?”許凌天道:“你小子啊,成天待價而沽,怎麼,太平盛世你不出來做官,難道等著亂世出來?”林明月無言只是看著許凌天。
這給許凌天看得有點發毛:“你不會真想搞什麼事情吧?”林明月道:“歷史上不是沒有商人扶龍成功的案例,奇貨可居,言猶在耳。另外,凌天,你難道不想轟轟烈烈幹一番嗎?”許凌天心頭一顫,大丈夫生於天地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誰不想讓自己的肖像永遠地供奉在那雲臺之上為萬人敬仰,太平之世是文官的大幸,卻是習武之人的悲哀,不過,眼下時機未到,明主未出,這些想法只能是想法,想到這裡,許凌天直接從懷中掏出一份邀請函,是今年月旦評與龍虎爭霸賽的邀請函。
林明月睜開右眼一瞥接過入場函順手將其放在石桌上:“好了,知道了,我會去的,相信我。”許凌天一聽,頓時有了些不悅,心想道:這廝又開始糊弄人了,行行行,我治不了你了,有人能治你。於是直接起身,拂袖離去:“對了,林姐姐最近咋樣,你說你來洛陽這麼久也沒給家裡寄封信吧,我幫你寫封家書回去。”此話一出,林明月直接從太師椅上跳起追上許凌天:“天哥,我剛才不是跟你開玩笑嘛,去,去,去,我肯定去,這是咱家自己辦的活動,我不去像話嗎?不能夠啊!”
……
緱氏山學堂外的大樹下,
也有三個年輕人圍在一塊推演著國運,周法皇自言自語道:“上一次推演,我朝還有三十年國運,怎麼變的這麼快?”公孫白馬道:“國之將興,必有禎祥;國之將亡,必有妖孽。昔者聖人言: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陛下是反其道而行之。”公孫雲龍盯著卦象不說話,公孫白馬見狀直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二弟,你在想什麼?”公孫雲龍道:“大哥,按老周卜出來的卦象,同人卦變頤卦是從君主之象演變到郊野之象,也就是說君王會流落到荒郊野外。可我炎漢現在兵強馬壯的即使出現問題,不會崩得這麼徹底吧。”公孫白馬點了點頭,不料周法皇道:“眼見他高樓起,眼見他樓塌了,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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