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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一個心理學問題：誰有權力殺了孩子們。&rdo;

電話響了，勒波接完電話對波特說：&ldo;喬斯琳體檢完畢，她很好，你現在跟她談話嗎?&rdo;

&ldo;是的，謝謝，亨利。告訴他們把她送過來，讓斯蒂威也來一下。&rdo;然後對馬克斯說，&ldo;現在請你走開。&rdo;

馬克斯繫上夾克衫紐扣，撣掉上面的碎石粉塵，那是漢迪練靶子的傑作。他向門外走去，嘴裡嘟噥著什麼。波特相信自己聽到了一句：&ldo;雙手沾滿鮮血。&rdo;但是，其他的話他無法得知。

下午三點四十分

足足有好幾分鐘，她難以自制地哭著。

安吉&iddot;斯加佩羅、亞瑟&iddot;波特和喬斯琳坐在一起，努力保持平靜，可他們心裡卻想抓住她的肩膀，搖晃出答案來。

不耐煩是波特的強硬對手。

他臉上掛著微笑，放心地點著頭，而那個胖乎乎的十二歲的姑娘一個勁地哭著，雙手捂著圓而紅潤的臉。

門開了，斯蒂威&iddot;歐茨走進來，脫下頭盔。儘管天氣很冷，他的頭髮還是被汗水打濕了。波特的注意力從小姑娘身上轉向警察。

&ldo;你需要暫時休息一下了，斯蒂威。&rdo;

&ldo;是，長官。我想我會的。最後那幾槍是那種‐‐哦……很近。&rdo;

&ldo;使你清醒過來的快射，是嗎?&rdo;

&ldo;是的，當然。&rdo;

&ldo;告訴我你送食物時看到的情況。&rdo;

正如波特預料的，即使在固定在他耳朵上的攝像機所拍攝的帶子的幫助下，歐茨也無法提供更多的屠宰廠內部的細節。

&ldo;漢迪的精神狀況怎樣?&rdo;

&ldo;看上去很冷靜，不急躁。&rdo;

他就好像在7-11買咖啡。

&ldo;有人受傷嗎?&rdo;

&ldo;我看沒有。&rdo;

勒波忠實地錄入這些瑣碎的資訊。歐茨無法回憶起別的情況。波特向沮喪的警察指出，沒有看到血跡和屍體是好訊息，儘管他知道自己臉上沒有掩飾心中的沮喪，因為他們不可能從那個十二歲的姑娘那裡得到有用的資訊。她繼續哭泣著，把短而黑的頭髮纏繞在手指上，之後就開始咬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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