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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宴那樣像。
連笑容都像,三分認命,三分灑脫,三分自嘲。
但上官宴的笑,最後歸於的是釋然。
此時的競庭歌,笑意尾端,卻是得色。
&ldo;對不起了,小雪。臨到最後還是擺了你們一道,用這種,並不高明,卻應該有效的法子。&rdo;
那得色裡分明還有歉疚。阮雪音動不得,只覺渾身血液在瞬間被抽空。
&ldo;師姐夫。&rdo;她那樣跪著,仰著頭,再看顧星朗,溫和而有禮,&ldo;尚無煙火警示,但我猜,你的兵馬已攻入蔚西了吧。這事兒我救不了了。我隱居太久、下山太晚,而你,決心太定、手腕太硬。此役你若功成,新區歸你,我無話可說。&rdo;
顧星朗也覺渾身血液都被抽空了。
他忍著人之常情的陣痛,更忍著不去想阮雪音會因此如何、自己同她又將因此如何‐‐不能想,更不敢想。
但此情此景讓他驀然想起,景弘六年競庭歌率使團入祁,在鳴鑾殿覲見,姿態高高,不跪不拜。
-她在蔚國也不跪不拜的。阮雪音告訴他。
一生不輕易跪君王、更不曾跪過他的競庭歌,居然,跪下去了,以這樣的方式。
&ldo;但庭歌鬥膽,與師姐夫談一個條件。&rdo;
寒凍天讓血液的流失和緩,匕首造成的創傷不若上官宴所受長槍那樣重,但競庭歌的臉還是肉眼可見地,迅速荼白。
這把匕首她隨身帶,抵過紀齊的後腰,最終插進了她自己的胸腔。
阮雪音壓著席捲而來的奔潰至她身側,面對她跪下,掏出絹子壓住那淌血之處,很輕又很沉地道:&ldo;別說了。我帶你走。阿巖還在等你。&rdo;
競庭歌全不理會,看著顧星朗繼續道:&ldo;三十年。我不敢奢求百年,五十年也覺過分,就三十年,師姐夫。請你考慮,答應,三十年,不伐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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