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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藥、殺、嗑藥、殺，實在想不起自己殺了多少隻怪，這才算不清楚，嘿嘿一笑，一摸袖子，裡面卻空空如也的，震驚臉道：&ldo;我卡片呢？&rdo;

&ldo;怪物乃我以競技場神力所化，實力比同階真實的怪物要弱上些許，我撤掉法力，它們也就散了。&rdo;校長道，&ldo;想得倒美，我不停給你餵招，讓你攢上千八百張卡片，末法時代你就能橫著走了。&rdo;

石子礫還真這麼想的，胃口沒那麼大，千八百張卡片他不指望，能把他爆出來的十張都給他，就心滿意足了啊。他拿了個小本子，記下淬體期妖怪的爆率。

校長問：&ldo;我再放煉虛期的？&rdo;

石子礫忙道：&ldo;不用了，謝謝您。&rdo;他單挑一隻淬體期怪物，都得使出渾身解數苦戰，煉虛期的怪物，憑如今的他根本無法戰勝，碰上就是個死，就算是一比一的爆率，也根本沒有意義。

校長總算不拿看二傻子的眼神看他了，欣慰道：&ldo;拿得起放得下，你很不錯。&rdo;石子礫這年齡的小孩兒，難得能經受得住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他本擬放個煉虛期的出來，把石子礫打得屎尿皆出，教他吃些教訓呢。

石子礫總覺他這話中帶著幾分沒能得逞的遺憾，想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將畢方招手喚過來，挨著校長坐下，殷勤得添茶添水：&ldo;您覺得，我這樣修行下去，走得通嗎？&rdo;

校長笑問：&ldo;天底下哪有絕路，怎可能走不通？&rdo;

主要是修仙成網遊了，石子礫雖知自個兒愛玩遊戲種下的因果，但這也太扯了一點，誠實道：&ldo;主要是……太順了。瞧我師兄和孔燁，驚才絕艷之輩，都是到神遊中期、大圓滿時期，方才道法相合，我怎麼覺得……&rdo;

說句不要臉的話，他覺得自己的道韻就在頭頂上掛著，墊墊腳尖、小跳一下，就能抓到了。他此時不抓，不是距離太遠，反倒是他慫，不敢抓。

石子礫的天資，跟同期修士鯉魚精、金剛鈴之類的比，稱一句碾壓並不為過，非他自大，眾人有目共睹，但比起封鬱、孔燁這等時代浪潮最頂尖的天才，理當還有些差距。他能比人家早一個大境界掌握道韻？做夢呢吧。

校長默然，喝盡杯中茶水，才看著添茶的石子礫道：&ldo;早在你突破化形期，進入凝魄期時，便初現蹊蹺。修道，重在悟道，你能突破，卻只是在書中讀了一句話‐‐是這句話為你點明瞭人間至理，還是為你展露了一條修煉捷徑？&rdo;

是封鬱給的玉簡中，介紹氐宿星系，有一句&ldo;氐者，言萬物皆至也&rdo;，石子礫就跟被點化了一樣，嗖嗖飛升了，但實際上他別說有所明悟了，根本就是全程懵逼臉。

他花了六十年時間，升到化形大圓滿，這速度很快，也沒快到驚世駭俗。然而兩年時間，從凝魄初期一舉到凝魄中期‐‐這還是他有意壓制修為‐‐若非親身經歷，他都能當笑話聽。因此事，蓬萊內部隱隱有傳聞，說他才是三校第一高手，天資卓絕，必將在仙途中，走得比封鬱和孔燁都遠。

石子礫若有所思：&ldo;您是說，我升得這般快，是因我嘗試探索自己身世？&rdo;

他眨了眨眼睛，上課偷看的上百本凡間小說情節，此時都在腦海中翻湧，一拍腦門，激動無比：&ldo;難道我爹真是三清？早先因為我沒認爹的意思，生氣不理我，等發現我在試圖找爹尋娘，十分感動，法力才不要錢得給我灌注？是不是等我飛升到仙界，他為了補償我，起碼得封我個玉皇大帝噹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