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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她的話絕對不能信,這個女人比周芷凝還要擅長說謊,她都吃了那麼多虧了怎麼能再上當?可驗血單三個字卻還是讓她有了微妙的感覺。
她想起顧東玦和安東尼這兩日十分熱衷地勸她去複查的事,雖然她不覺得一管血能興起什麼風浪,但如果沒有什麼特殊含義,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在以此為中心圍繞旋轉著呢?
她最後還是沒有去找羅賓夫人和姜晚好吃飯,原路返回公寓,拿冰箱裡的三明治和牛奶填飽肚子,心不在焉地構圖。
晚些時候,羅賓夫人發來影片聊天,問了她幾句設計圖的事,末了又閒聊起其他,無意間說起今晚m‘k在a市的團隊受上古邀請一起吃飯,蘇瑕才知道顧東玦口中的合作人指的是安東尼,心下不由得好笑,心想那男人現在是將安東尼的名字列為禁詞了嗎?直接跟她說和安東尼吃飯不就好,還要拐彎說是合作人。
提起安東尼,蘇瑕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了:“老師,安東尼……這幾天怎麼樣?”
她曾給他打過電話,他有接聽,語氣也和已往一樣,可每次她想說起分手的事,他就轉了話題或直接稱有事要忙掛了電話,兩三次下來,她也沒了要說的慾望。
她本意就是不想他因為她受傷才想好好解釋,既然他覺得逃避和忽視是更好的療愈辦法,她又為什麼要去揭開他的傷疤?
那段感情裡,終究是她對不起他。
羅賓夫人爽朗道:“能吃能睡還能起合同草稿,昨天還跑了一趟h市,表面看到沒什麼事。”
“h市?”蘇瑕莫名其妙,“他去h市做什麼?有新合作嗎?”
“大概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聊了幾句,約了明天採風的地,蘇瑕切斷了視訊通話,一看時間也不早了,但顧東玦還沒回來,她也不困,乾脆邊畫邊等他回來。
這一等就是凌晨三點。
她在不知不覺中睡著,直到感覺道一股濃郁的酒氣撲面而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被顧東玦抱了起來,他身上有很重的酒味,但走路卻穩如泰山,抱著她一點都不顛。
“你回來了。”她嘟囔著,上下眼皮像是黏在一起,半睜不睜,朦朦朧朧地看著他,“怎麼喝了那麼多?”
顧東玦低低沉沉地回應:“沒有喝多。”說完,彎腰將她輕輕放在床上,順勢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後才直起身脫掉西裝外套,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漱。
他的外套搭在床邊的椅子上,散發著很濃郁的酒味,蘇瑕聞著有些受不了,心想還說沒喝多,這酒味起碼是三五瓶人頭馬吧?
她又嗅了嗅,又覺得這味道好像不像是人頭馬,好奇心被勾起,湊過去又聞了聞。
蘇瑕以前並不是很懂酒,甚至酒量都不行,但在巴黎那五年,她什麼都學會了,會品酒,會拼酒,很多洋酒她也能聞聞就分辨出味道,但他外套上的酒味卻讓她有些茫然,感覺像是混合了好幾種,又感覺只有單純的一種。
人的好奇心是一種很作惡的東西,一旦被勾起就很難抑制回去,於是顧東玦從浴室出來,看到的就是蘇瑕跪在床沿,雙手撐著,傾身在聞他的外套,因為姿勢的原因,她的睡裙裙襬微微向上滑動,露出一半旖旎風景。
他抿唇走過去,摟著她的腰肢將她猛地抱起放置在自己腿上,嗓音清冷磁性:“在幹什麼?”
蘇瑕按著他的肩膀鼻尖湊近他的嘴又聞了聞,皺了皺眉:“你今晚到底喝了什麼酒?”
“人頭馬。”
“我知道有人頭馬,還有呢?”
顧東玦摸著她在後腰的長髮,掌心如絲綢一般的觸感柔軟貼服,他淡淡道:“沒有了。”
“不會吧?可是我聞到你身上不止一種酒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