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她說:“好的好的”
我說:“我本是從深圳過來,求張大夫幫我父親診斷病況的。能不能幫我給張大夫傳個話,就說他前年開刀一個病人叫李有財,現在病情有復發了,運動不靈、言語不清、眩暈、視物模糊等徵象。常於睡眠中或晨起發病,患肢活動無力或不能活動,說話含混不清或失語,喝水發嗆。意識消除或輕度障礙。面神經及舌下神經麻痺,眼球震顫,肌張力和腹反射減弱……”
她不耐煩的說:“哎喲,太麻煩了啊!”
我要的效果達到了。
她說:“這麼的吧,一會兒這個店裡小妹送貨回來,你跟她一起進醫院去。遇到人問就說是我們花店的”
我說:“大門口安保認識我”
她說:“我們走的是醫院員工通道”
我大喘一口氣,成了。
走進醫院,死靜一般,落地一根針都能清晰聽到聲音。他的妻子將住院樓層隔離起來,沒有必要將整個醫院都與世隔絕。此刻醫院如一座空城。
我一路喘息的走著,緊盯那盆蕙蘭花來到我的目的地。
此刻,我的心已經提到了喉骨處,馬上就要見到他了,此去經年,竟然人面全非,我心抽搐一下。
他是醒著還是睡著,抑或已經………。不敢繼續下去。
若是醒著,誰會陪他哪?護士,還是她妻子。
若是真遇見他妻子怎麼辦?
一千個問,在我大腦裡不受控制的跳躍著。
電梯已抵達三層,腦病患者住院處。
電梯門一開,就看見一處臨時的接待臺,橫立在病房的走廊入口。兩名護士攔住了我們進行。
那小妹習慣的將一紙箱的蕙蘭花放在地上,我隨即也將我手捧的紙箱放在了地上。
那小妹說:“總共6盆蕙蘭你數一下”
一個小護士走過來手指點一一點下,然後點了下頭,表示沒問題。小妹拉著我就走,忽然停下說:“你要找腦科張醫生是吧?”扭身跑到迎賓臺幫我打聽我那杜撰出來的張醫生。護士們聽有人找“腦科張醫生”都一愣,不知是何人。
我暗叫倒黴,沒撞上個頭彩,這腦科還真沒有個姓張的。我連忙跟小妹說:“我要去洗手間,一會兒出來我自己問下”
我躲在衛生間不敢出來,因為這裡全是穿白大褂的,根本就沒有穿便裝的生人在醫院行走。若在醫院大樓裡橫衝直闖的,一定會被安保發覺送出醫院大門。
怎麼辦?
這時聽見“嘩啦”一聲,一位穿戴極有品味的女人,從廁所裡走了出來。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邊接聽手機,邊站在洗手檯前洗手。
“林太能接受我獨家的專訪,還不是看你華商會主席的面子。我代表大公報感謝您了,當然我私下還要重重感謝您的啊。”
我偷看了一下他放在洗手檯前的物件,有一個精巧證件,上面寫的大字是大公報,小字是記者王惠琪。我偷看了那女人,一副非常幹練的架勢。她在鏡子前簡單補補妝,定眼看了一下,扭身走出去。
林太!獨家專訪?我猜的應該沒有錯的。那人已經度過危險期了,向世人公證一下?
眾多的猜測與聯想,無從得到一個我認可的答案,見那個王惠琪要離去,馬上跟隨。我與她保持兩三米的距離,讓旁人誤以為我們是一起的。
我隨她穿越了醫院病房走廊,橫穿另一個醫務走廊,然後乘坐一部觀景電梯下到一層。出電梯,她遇見一位護士便問:“請問花園怎麼走”我規矩站在一側,像她的助手。
她順著護士指的方向繼續往前走,我緊隨其後。她在花園裡轉了幾個迂迴,然後在一棵大林蔭樹下駐足。
她笑的衝著一位坐著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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