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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魯國公力捧的成王之子杜恪辰嘴角微勾,在心裡表示還不如平安呢至少平安在沒有父母保護的前提下,與太皇太后在宮中和睦相處了一年之久,雖然有些手段防不勝防,但做為一個孩子,平安已經超出他的預期,起碼他沒有懦弱地選擇逃避,而是敢於正視手中的權利。
“錢氏,快放了陛下,你這是大逆不道。”魯國公受制於杜恪辰,但仍是沒有懼怕,“老夫是三朝重臣,老夫手中有先帝的免死金牌。”
錢若水笑著走過去,“本宮是太后,哪裡來的大逆不道,就算像你說的這人是所謂的陛下,但我還是不承認的,我還是他的嬸孃呢,我是長輩,你懂嗎還有,你有免死金牌了不起嗎這金牌只能免一人死罪,說吧,管易和你自己,你選誰不死”
管易這時也走了出來,和錢若水方才出來的時候是同一個位置,他一襲青衫磊落,負手於後,腳步平緩,在看到杜恪辰時,微微欠身,“上皇,祖父年邁,神智不清,還請上皇不要跟他計較。”
“畜生,你竟然幫著外人。”魯國公這還明白過來,他的嫡長孫出賣了他,“你竟然辜負先帝的重託,和這個亂臣賊子同流合汙,真是愧對先帝的栽培。先帝啊,九泉之下,臣沒臉見你啊”
錢若水不耐煩聽他咆哮,“閉嘴嚎什麼嚎輸了就是輸了,向來成者王侯敗著寇,你才是亂臣,這個是賊子,根本就不是杜氏的血脈,還敢冒充皇家子嗣,真是貽笑大方。”
“他是成王之子,你竟然”
錢若水直接截了他的話,“竟然什麼竟然,本宮說他不是他就不是,就這樣的素養”她挑眉,“你關平安的時候,可曾見過如意怕過那丫頭沒撓死你嗎這個小子還不如如意呢”
錢若水方才是看過如意,小丫頭就像一頭咆哮的獅子,誰也不敢靠近她。一個三歲的女娃娃,體力的爆發力驚力,以後長大了,真不知道是何等的飛揚跋扈。
魯國公卻道:“沒有教養的丫頭,沒有半點皇家威儀。”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種被嚇得尿褲子的成王之子就是老杜家該有的風範”錢若水望向地上一灘泛黃的水漬,大笑出聲,“魯國公,管易說得沒有錯,你已經是神智不清了,連最起碼的是非觀都沒有。你這不是在救大魏,而是在毀天下,這樣的人怎麼能成為九五之尊我說他是假冒的,他就是假冒的。”
杜恪辰把魯國公交給蕭騰,“佛兒,別再跟他廢話了,我方才已經說了很多,時間也差不多了,你看這些弓箭手”
“蔣青彥的兵馬已經入城,方才我就是等他才晚到的。”錢若水把那尿了褲子的男孩交給謝洲,她倒是真的怕那孩子自刎了,雖說人是留不得的,但還不是殺他的時候,要等著一起問斬,才能起到震懾的作用,先時杜恪辰就是太過寬容,才能惹下今日的禍事。
杜恪辰正色道:“下令吧,殺無赦。”
“當真要血洗宮城”錢若水問他,“當日你奪位時,都不曾”
“兵變又是另一回事了,這些人曾背叛過我,我還如何能把天下交給他們來守。”杜恪辰沒有猶豫,“這一次,不再姑息。”
曾經徵北軍隨齊國公叛亂,絕大多數的將士在事情平息後都被處決或是解甲,永不錄用。對武官,杜恪辰永遠都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忠誠,若是連忠誠都沒有計程車兵,隨時都有可能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取而代之。他就是如此地執拗,可以容忍文臣的生變,卻無法接受武官的不忠。
劉同左右為難,不知該下令放箭,還是撤兵離去。可眼見魯國公已經失勢,新皇不堪一擊,實在不是可以輔佐的天子,當即心中大亂,意圖想要一搏,卻在下令之前,被錢若水的匕首割斷了咽喉,鮮血噴薄。與此同時,箭矢如雨,驍騎衛舉盾防守,可一陣箭雨之後便悄然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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