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頁(第1/3 頁)

是天哪，他怎樣才能作到這一點而不致引起新智人的懷疑？也許他計劃周密的行

動，在雪麗小姐的眼裡只是象偷吃黃油後舔嘴唇的貓兒那樣笨拙？

晚上，雪麗小姐翩然而來，照例裸泳之後躺在長沙發上。她笑容燦爛，拉過

亞當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ldo;已經十天了，你是否面對我的身體一直無動於衷？

那我可太傷心了！即使你是以死板聞名的中國人。&rdo;她揶揄地說，&ldo;來，讓我吻

吻你。但願一個美貌的姑娘的親吻是一帖有效的鎮靜劑，因為我現在要告訴你一

件事，你料想不到的事情。&rdo;

她感覺到亞當的身體有剎那間的僵硬，仍不動聲色的講下去：&ldo;昨天我答應

過，告訴你那位老人的詳情……&rdo;

她簡明扼要地講述了新智人的歷史，對王亞當複雜的心理過程裝做視而不見。

她說：&ldo;我們不會讓人類英雄仍處於矇昧狀態。地球人委員會已決定為你植入最

新的13bel 級的第二智慧，你可以在瞬間獲得到今天為止的人類所有的知識。當

然，根據三戒律，首先要看你是否自願，希望你充分考慮後再回答。&rdo;

王亞當絕對想不到，事情的發展如此順利。他盡力控制住感情莊重地說：

&ldo;太突然了，這樣重大的問題，我一定充分考慮。不過我想我一定會同意。&rdo;

雪麗小姐把他攬進懷裡。&ldo;問題是三戒律的制定者沒考慮到你的特殊情況，

你的所有直系親屬都已作古，當然……除了妻子。&rdo;她低聲說，&ldo;你能接受一個

崇拜者的愛情嗎？&rdo;

王亞當緊緊擁抱她，心情十分複雜：對這位美貌女子的愛戀，對她頭腦中第

二智慧的畏懼，讓愛情為陰謀服務的內疚……這一切都被慾火暫時燒毀了，他揭

開雪麗身上的毛巾。

&ldo;啊，不！&rdo;雪麗笑著捉住他的手，&ldo;請等一下，馬上到零點了。這是我一

生最重要的時刻，我想與你共享。&rdo;

她披上毛巾，按一下電鈴，老侍者無聲無息地走進來，把一盒生日蛋糕放到

桌上。他和王亞當不動聲色地對望一眼，悄然退出。

雪麗小姐正專心地用火柴點燃蠟燭，鮮艷的蠟燭花周圍是25根小蠟燭，中央

是一根碩大的紅蠟燭。&ldo;你的25歲生日？&rdo;亞當問。

她正點燃最大的那根，笑著搖搖頭：&ldo;不僅如此。&rdo;

亞當從她的目光裡看到緊張的期待，這一瞬間，他才真正承認雪麗小姐是個

女人。他突然大悟：&ldo;你的回歸日！&rdo;

時鐘正敲響12點。她的目光忽然一陣迷茫，象是一道閃電瞬間擊碎她的意識，

片刻之後，目光又逐漸澄清。她籲一口氣，微笑著用英語說：&ldo;請不要用漢語，

從現在起我只能用15歲以前的母語了。不錯，這是我的第一個回歸日，我現在也

是一個自然人，同你一樣。&rdo;

王亞當在剎那間很難理清自己的思緒。雪麗小姐在100 天內不會有第二智慧

了，自己不必對她的&ldo;第三隻眼睛&rdo;心存疑懼，從現在起她是一個在智力上和自

己平等的真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