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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懂,真的不懂嗎?&rdo;馮&iddot;龍根故作驚訝地說,&ldo;你給我父親當了很長時間的助手,早在我父親獲得諾貝爾獎金的時候……&rdo;
&ldo;我還是不明白。&rdo;西貝克說,他的聲音顯得有點緊張。
&ldo;那我就對你直說吧,諾貝爾獎金的事並不……我該怎麼說呢,不大幹淨。&rdo;
&ldo;馮&iddot;龍根先生!&rdo;
&ldo;噓,噓!不要這麼大聲,別激動!你當然知道有人在說,那項工作,即使家父獲得諾貝爾獎金的那項工作,不是出自他本人之手,而是出自他的一個學生……&rdo;
&ldo;別說了,真是一派胡言,純粹是卑鄙的誹謗!&rdo;
&ldo;你為什麼這麼激動,親愛的?你這麼做只能向我證明,這事一定有點真實性!&rdo;赫伯特&iddot;馮&iddot;龍根冰冷的聲音使偷聽談話的克勞斯都打了個寒顫。&ldo;此外,我也並沒有說要對這件往事挑起爭端,我恰恰是想最終埋葬這件事,只是得有人付這筆埋葬費給我,這點你會理解的,是嗎?&rdo;
&ldo;你是一頭豬,一頭卑鄙可憐的豬,像你這號人應該從世界上消失……&rdo;西貝克竭力剋制自己,&ldo;你想利用這件事來敲詐……&rdo;
&ldo;喲,別說得這麼難聽。&rdo;赫伯特譏諷地說,&ldo;但願你的工作取得豐碩的成果,你也許會同樣由於你的發現而獲得諾貝爾獎金。&rdo;
&ldo;馮&iddot;龍根,你在含沙射影,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rdo;
&ldo;含沙射影?我影射什麼了?你看,你很聰明,西貝克先生。好吧,如果你我在影射什麼,我就不需要再作解釋了。再見了,西貝克博士!&rdo;
克勞斯沒有聽到西貝克的回答,因為這時文根進來了。
&ldo;啊,你在這兒,克勞斯!你見到多麗絲&iddot;海爾梅小姐了嗎?&rdo;
&ldo;多麗絲?&rdo;克勞斯茫然地問,&ldo;不知道。又會有誰找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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