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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你的被保護人在幹什麼呢?&rdo;維洛茨基問道。

跛子的雙手攥成了拳頭，但很快又鬆開了，臉上綻出了微笑。&ldo;被保護人，我有很多，他們信任我，我也樂意幫他們。&rdo;

&ldo;我想起了一個十分特別的人，那是一個可愛的金髮青年!順便問一下，你讀過關于格雷文銀行搶劫事件的報導嗎?&rdo;

跛子做了一個突兀的動作。這時維洛茨基抬起頭，盯住了他的臉。

&ldo;我以前還根本不知道他當時在場。&rdo;維洛茨基平靜地說。

&ldo;局長先生。&rdo;跛子聲音沙啞地脫口說道，&ldo;你是瞭解我的。我只說這麼一句話：你不要愚弄我!你說這話會懊悔的。這個庫爾特沒有參與銀行搶劫事件。&rdo;

&ldo;也許難以這證實這一點，即使憑你的機警也是如此!&rdo;

&ldo;如果這個年輕人出了什麼事，如果你把他……啊，這是廢話。沒有人能證實他幹了什麼。但如果……&rdo;

維洛茨基看到跛子的目光變得咄咄逼人，這下維洛茨基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兩人用目光互相打量了片刻，然後維洛茨基嚴厲地說：&ldo;眼下我對這個年輕人不感興趣。我要問的是，我要尋找的人是誰?&rdo;

&ldo;我不認識他。&rdo;

&ldo;你把他的模樣描繪一番。&rdo;

跛子聳了聳肩。&ldo;我不知道，你講的是誰?&rdo;

&ldo;就是那個你介紹他同格拉博夫斯基相識的人。他為什麼需要格拉博夫斯基?&rdo;

兩個人的目光又互相盯視了片刻。

&ldo;你說的那個人我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只是那個年輕人。他不可能在場，也不曾在場。仁慈的上帝啊，雖然他是無罪的，可是你卻判他的罪，你把他像我一們投生到這個世界上來……&rdo;

&ldo;這個人是誰!他想叫你幹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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