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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鼓掌。

掌聲落下，旁邊站著的男人都會笑吟吟地拿出一個碗放在眾人面前。

大多數人都一臉懵，沒反應過來，只有少數人給了錢。

男人並不介意，走著走著停在了寧望面前。

「客人，要是覺得這表演精彩，可否賞點錢。」

他穿著一套極為不搭的衣服，上半身是一件灰色打底長袖，外面穿著卡其色的馬甲，馬甲已經變得很髒了。下半身是一條半截褲，半截褲還破了一個大洞，頭髮亂糟糟的像是被狗啃的一樣，扎眼得很。

要不是他臉乾乾淨淨，估計都會讓人以為是要飯的。

寧望：「現在人都不用現金。」

男人迷茫兩秒，「那用什麼？銀……子？」

柳纖纖目露鄙夷。

連他這個對21世紀發展都沒去仔細瞭解的人都知道現在都用二維碼收付錢了，這個人竟然還不知道。

耍猴表演已經停止，周圍大多數人都離開了，柳纖纖原本還想質問寧望到底有沒有發現使者，面前的男人突然像是頓悟了般，「我記起來了，是可以使用二維碼的。」

他從身上摸出一個螢幕已經破碎的手機，操作了半天也沒操作出來什麼。

柳纖纖不耐煩了，先去旁邊搜查了。

男人也發現自己的笨拙，停下來不在弄了，朝寧望三人鞠了一躬，「謝謝客人們的觀看，有緣下次再見。」

他轉身，牽著那隻精瘦的猴，收起道具離開了。

「跟上他。」寧望說。

遲若雲反應過來，「就是他？」

他沒感覺到這個人身上有魔氣，就是個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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