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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一夏把手裡的酒瓶用力放在桌上,對著喬樂挑眉一笑,漂亮的狐狸眼妖氣逼人,活脫兒一個準備採陽補陽的男妖精。
喬樂差點兒被這一眼勾了魂,完了,一夏他這別是,喝多了吧。
第7章 我是一隻小青龍
莊一夏這邊話音剛落,就有幾個男人推開酒吧的門進來了。
進來三個人有兩個都背著樂器,一水兒的黑西服白t恤大墨鏡,莊一夏一看打頭兒那人,噗嗤一聲樂了,抄起手邊一瓶酒就往那人臉上扔。
眼瞅著這瓶子就要砸臉上了,打頭兒的人這才把手從兜裡伸出來,一把接過飛來的酒瓶,順手就把瓶給開了。
打頭的人開了酒也沒喝,走到莊一夏面前把瓶一放:「哥可是一聽見你電話就帶著兄弟們來了,你就這麼歡迎我?」
「夏啊,你可不地道,七年前說退出就退出,這事兒我可記你一輩子,來來來,先自罰兩瓶。」打頭的人抬了抬下巴,示意莊一夏趕緊的。
畢竟之前莊一夏也喝了不少,這一瓶要是慢慢喝還成,一口悶怕不是要當場撂這兒。
莊一夏瞅了眼桌上的酒,心道早知道剛就扔個度數低的了。
唇角一掀,莊一夏屈指彈了下瓶口:「四十度的灰雁,這一瓶足有七兩半,炮哥,你是想讓我一會兒上臺說胡話是嗎?」
「呦呵,還真打算開嗓啊你?」炮哥把墨鏡往下一拉,湊到莊一夏面前仔細瞅了兩眼,「你真是莊一夏嗎?大學通識課門門擦線過的那個莊一夏?逢賭必輸回回瞪眼那個莊一夏?」
猝不及防被揭了短,莊一夏頭一揚挑眉看向對方:「王泡泡,你說呢?」
王泡泡就是莊一夏剛說的炮哥,甜軟的名字,壯碩魁梧的身材,因為本名實在和人的畫風差太多,高中開始就搞了個藝名炮筒混圈,比莊一夏大兩歲,圈裡一般都叫他炮哥。
這麼直白的被莊一夏掀了底,王泡泡頓時鬧了個大紅臉,瞅了眼自己身後偷笑的兩個人,用力咳了一聲:「夏啊,哥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呢。」
「炮哥,還真是你們。」喬樂看著拉下黑超的王泡泡,滿臉的不可置信。
畢竟之前一起玩兒的時候,這幫子人從沒穿的這麼人五人六過,都是怎麼舒坦怎麼穿,要麼說人靠衣裝,突然換了這一身,喬樂第一眼根本沒認出來這仨人。
「樂子,好久不見啦,今兒我們這也是給夏捧場來的。」王泡泡一指身後的兩個人,「還是原來那倆小孩兒,這幾年隊裡換了七八個主唱,還是沒有你當年得勁兒,最新那個主唱前兩天剛讓我給炒了。」
「哥我現在都被逼著又打鼓又唱歌了。」王泡泡說這話的時候有種逼良為娼的無奈。
王泡泡身後的兩個人聽了這話,把帽簷轉到後面,看著莊一夏的眼神又激動又熱切。
「夏哥,你跟炮哥說的都是真的嗎?」說話的是樂隊的貝斯手譚茗,帶著一細金絲邊眼鏡,兩眼又圓又大,氣質和整個樂隊的風格截然不同。
吉他手伍洋聽了這話也雙眼發亮,最早團隊攢起來的時候,莊一夏就是樂隊的主唱兼主創,偶爾炮哥有事兒,還會幫忙打個鼓,當年也算是團隊的靈魂人物了。
莊一夏看著這仨人,敲了敲剛開的那瓶酒:「對,所以這瓶酒還要不要我喝了?」
「怎麼你炮哥我也是一個唾沫一個釘兒的主,多少你也得喝點兒啊。」王泡泡說話就給莊一夏倒了三杯,「至少得給我們哥仨兒一個交代吧?七年前你說退出就退出,哥兒幾個可沒說過你一句不是,今兒你要回來,總要象徵性的給點兒誠意。」
王泡泡說話一股菸酒嗓兒,低沉有勁兒,鏗鏘有力,腿往邊兒上一支,黑超耷拉到鼻尖,活脫兒一流氓。
莊一夏心道虧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