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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證明嗎?
不,永遠也不可能辦到,因為他沒有招來災厄不祥的能力啊!
如果沒戴面具的話,廉欺世一定會瞧見他現在的表情充滿了驚訝和喜悅的矛盾,混合出一種怪異卻直率的神色。
原來,他一直在等著能說出這樣的話的人。
“如呆真的能帶來不祥之兆的話,或許好一點。”雷觀月低喃。
“啊,我懂我懂,要當壞人就當真正讓人害怕的,不然很失敗,是這個意思吧。”廉欺世暖昧地推了推他,一副她瞭解的臉色。
雷觀月高深英測的睨了她一眼,“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哈哈,我們去找白蹄吧。”她指著前方,掛滿了各色珠珠串串的手,一動,隨即響起玉石碰撞的渭脆聲響。她另一隻手在袖子裡摸紊著。
“找到了!還好我有帶出來。”她很開心地拿出一個小繡袋。
“什麼東西?”
“橘子皮。”開啟袋口,她挑出一片橘子皮,往嘴裡塞。
“不吃果肉反吃皮?”雷觀月的聲音有著嫌惡。
“不不,果肉已經吃完啦,剩下的橘子皮也能拿來吃,你不知道嗎?橘子皮可以拿來風乾用蜜釀,等到春天的時候就能吃,很好吃的。”她一邊咬,一邊拿了一塊要給他。
雷觀月沒有伸手去拿。
“如果你是怕被人看的話,這裡沒人,拿下面具和帽子吧,光看我都覺得悶了。”
雷觀月拒絕做出吃橘子皮的蠢事,但對她的提議倒是起了猶豫。
雷府附近的土地和房子幾乎都是他的,原因不難猜想是和他自身有關。所以在這附近散步,不太可能遇上路人,但他的不安感作祟,才會做這身打扮。
何況他不能預測會被她帶往哪裡。
“不了,這樣就好。”他拒絕。
廉欺世聳聳肩,繼續往前走,在下一個轉角看見白蹄黑貓趴在牆上搖著尾巴睡覺。
“死巷了,往回走吧。”雷觀月完全沒有停留的意思。
她想了想,輕喚了聲。“白蹄。”
黑貓沒有理會。
“好吧,我確實和動物很不投緣。”試過後,她便不再堅持,乖乖走出死巷。
“是名字的關係。”
廉欺世又浮現思索的神色,“你是指它另外有別的名字?這也不無可能……以前我家有頭大黃牛,我叫它荷花,我娘說它是秀秀,我爹喊它黃妹。我想白蹄只是需要時間適應它的新名字。”
“也許它根本不喜歡這個名字。”他挖苦著。
“你怎麼如此不看好自己取的名字啊?取名字是要用愛去取的啊。”半側過螓首,她笑眯了眼,拍拍左胸睨。
有那麼一瞬問,他以為聽見那顆不爭氣的心,跳動的聲音。
因為來得太突然,消失得急促,還沒來得及感覺就無影無蹤。雷觀月伸手探向左胸口,猜想虛弱的身子是不是又在和他這個主人抗議。
“怎麼了?”察覺他駐足停留,廉欺世又走了回來,“想要用充滿愛的聲音呼喚白蹄嗎?”
雷觀月沒有答腔,右手用力貼緊左胸口,尋找微弱的心跳。
偶爾他會覺得這顆心實在太不爭氣,常常令他懷疑自己是否活著。好不容易找到心跳後,他才鬆了口氣。
“沒事了。”
嗯,這三個字的意思是“之前有事”。廉欺世忖度著,見他沒有要說的意思,也不打算追問。
第3章(2)
兩人並肩走了一段距離。
雷觀月心不在焉跟著她走,沒注意方向。
“你是白子嗎?”沉默了好一會兒,廉欺世哪壺不開提哪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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