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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殺我,而你本可以那樣做。”
少女被這句話打懵了,她從沒料到卡里尼會這樣回答。
她站在那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卡里尼臉上帶點歉意的笑容,一刻也未曾改變。
在恍惚之間,少女忽然瞭解到,在荒原的篝火旁,在粗樸而率直的琴聲中,在酒店的燭光下,在喝醉了酒,卡里尼吻著她的嘴唇'奇‘*書‘網‘/整。…理。。。'提。+供',以及此刻,她所感受到的究竟是什麼。
那是無論生死,無論喜悅哀愁,無論你是生人,還是被憎恨的異類,是超越一切,在心頭永遠燃燒、永遠也不會冷卻,只要有一個因為你而存在的人仍存在著,就絕對不消逝的溫暖。
那是愛,世間最偉大、無所不能的一種魔力。
作品相關 番外篇 西隆
芬頓歷九九三年,西方絕冬國邊境。
西隆站在客廳中央。午後的陽光透過簾幕間的縫隙照在他臉上,微微的灼痛。
那個瘦小的貴族男人坐在對面寬大的高背椅上看著他,臉上掛著有點狡猾的笑容。貴族男人光著腳,踏在兩個衣衫單薄的女奴背上。鐵鏈在項圈上摩擦,發出輕微的叮叮聲。
“如何,可以給我看看你的那件寶物嗎?那件見證了芬頓克蘭侯爵無數沙場傳奇的寶物?”男人輕蔑的笑著,隨手丟掉一直在玩的彩色繩結,向他伸出右手,“我想要嗅一嗅,它和我祖父留下來到那一件,到底哪個凝結了更多血腥。”
西隆冷冰冰的看著貴族男人,一動也不動。記起一位老神甫對他說過這樣的話,世上每個人都有他的價值。不過,眼前這個男人,絕冬國最東方的領主利貝爾子爵的人生究竟有何價值,西隆實在看不出來。
“女人。”西隆向子爵腳下的兩個可憐女奴瞥了一眼。“女人只會玷汙神聖。”
“好。”子爵眼楮一亮,發出了乾啞的笑聲,看來西隆的這句話很對他胃口。子爵用力踢了那兩個女奴幾腳,“滾吧,到溶洞去洗淨你們的身體。”
兩個女奴離開了。西隆沒有動,聽著她們的腳步聲消失。子爵也在聽,同時用貪婪的眼楮盯著西隆背在身後的手。
老利貝爾子爵以武勳獲得封地,一塊夾在敵對的兩國,絕冬國與黑石國之間的小小國土。如果老子爵還活著,他的家族或許能繼續保有封地的榮譽。但眼前這位新子爵顯然不能。
那個喜歡穿一件素色華貴的長袍的老人,是這樣對西隆說的:“在這個時代,無能便是一種罪。”
是的。無能是一種罪。但對人的蔑視,是更重的一種至少在西隆看來是這樣。看著眼前瘦弱但是狂妄的利貝爾子爵,他做出了決定子爵的死期。
“可以了嗎?”子爵用期待得有點發抖的聲音問道。
西隆把背後的東西拿出來,遞到利貝爾子爵面前。那是一把斷了的匕首。傳說芬頓的克蘭侯爵就是用這把斷刃斬殺了數百個邪惡的獸人,在他刺殺一隻巨大的雙頭巨人時,匕首在雙頭巨人堅硬的顱骨上折斷。
“很普通的匕首啊。”利貝爾子爵不無感慨的說道。
“是很普通。匕首,就只是匕首罷了。關鍵是使用它的人。不過,據說這一把匕首和普通的匕首還是有所不同。它的刀刃上綁縛了太多靈魂,附在耳朵上能聽到悲鳴的聲音。”
“先生,請允許我”
西隆點了點頭,把匕首慢慢伸向利貝爾子爵的臉。子爵臉上充滿了渴望與恐懼的顫抖,眼球也泛起了青色的貪念之光。但是始終不敢伸手碰那把匕首。因為,那是一件受詛咒的神器,“月光之血痕”,利貝爾子爵的勇氣僅限於對著它說幾句風涼話的程度。
在把匕首刺入利貝爾子爵的頸子之前,西隆不禁笑了。他覺得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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