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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冷老爺子對陳白東越看越順眼,“哪個部隊的啊?”
“報告首長,”陳白東這時候可不敢打含糊,“紅A軍第X旅!”沒好意思報名號,小小一個修理所戰士,要是說漏了嘴,落了老闆面子可就不好了。
“蔡冬青部隊的,佩兒的頂頭上司。”冷佩的老爹冷勳湊到老爺子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
老爺子恍然大悟,“哦,那小子啊。”回憶起蔡冬青的模樣,老爺子接著對陳白東問道,“怎麼,嫌這酒不帶勁兒?”
“報告首長,沒有!”這時候哪能說這,那不是打臉嗎?陳白東心裡暗暗叫苦,就你事兒多,喝個酒瞎嘀咕什麼?
☆、冤家路窄
“有就有,說什麼沒有!”老爺子虎軀一震,那可真就是威嚴畢露,滿座皆驚了。
“是,首長!有!”陳白東這時候可不能慫啊,要是真慫了,這旅座的名號可真就毀了。
“好,三兒,拿酒來,”老爺子一聽,頓時豪氣干雲,“今天我陪小哥喝幾杯!”
老爺子那性子一上來,誰都攔不住,他說拿酒來,老三冷曄自然知道是什麼酒,75度的清河大麴,一般人喝一小杯就得醉個稀里嘩啦。
冷佩對著陳白東怒目而視,她爺爺今晚可是喝了兩斤多了,這時候怎麼能再喝那清河大麴,那不是要他老命嗎?
“爺爺,您看,今天晚上這麼高興,咱就別喝多了……”冷佩的話還沒說完,老爺子就不高興了。
“喝什麼多了?老頭兒我一頓喝五斤酒,吃五斤肉,那是不在話下。”老爺子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當兵的,被人說酒量不行,那隻要沒趴下,就甭說那個不字兒。
冷勳手肘抵了抵自家女兒,老爺子的脾性,他能不知道?
先看看再說,就希望蔡冬青的人沒個幾斤幾兩,半杯一倒,老爺子沒了性質,那一切好說。
在仔細一看陳白東,似乎覺著在哪兒見過,有點兒印象,可就是想不起來。算了,也就是蔡冬青派來送佩兒的,怎麼就留著吃飯了?
倒是冷家老大冷柏似乎記起了什麼,“小子,當年在赤峰,是不是你小子一杆槍突進了我的指揮所?把我們一夥兒人端了鍋?”
靠,冤家路窄,可不是當年藍B集團軍的指揮官嗎?怎麼就在這兒碰上了?
怎麼辦?硬著頭皮答?唉,這會死大發了,懟在槍口上,就像那林沖入了白虎堂,逼上梁山啊……
“報告首長,是!”陳白東可不敢多說半個字,惱了這幾位大佬,旅座不扒了他的皮。
冷佩在旁邊兒一聽,那可驚呆了。大伯這一生戎馬,參加了不知多少演習,唯一敗的一次,就是當年在赤峰那一仗,聽說還是被一個人端了鍋。自打她在軍校的時候就琢磨,這到底什麼樣的人,才能做出那樣驚天動地的壯舉來,沒曾想,竟然是陳白東這頭笨熊。
我擦,這也太戲弄人了吧?
“怎麼,老大,就是他?”老爺子一問,看著冷柏點頭,這下更樂呵了,“好,年少英雄,這才是軍人的種!”
清河大麴已經送來,老大點了點頭,把桌上酒杯一舉,給自個兒滿上,“爸,這你先別攔著,我得敬小兄弟一杯,當年脾氣臭,輸了場拍拍屁股就走了,沒來得及跟小兄弟喝一杯,這酒啊,欠了三年了。”
冷家人不欠酒,這是規矩,冷柏因為這事兒,沒少給老爺子罵,這樣沒氣度,還怎麼做他冷家的種?今天湊巧,也了了這樁事兒。
陳白東一見首長敬酒,哪能沒個反應,趕忙給自己滿上,端著酒杯低到冷柏杯口下面兒,“首長,我敬您。”
說著一滿杯75度的清河大麴下嘴,那味道,真酸爽。
冷柏點了點頭,也沒二話,雖說方才已經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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