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4/5 頁)
放下書包,網球袋,開始解開外套釦子,她表情糾結萬分,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眼睛一眨不眨看著他脫下外套,接著解襯衣的扣子。桃夭,趕緊抬起右手,捂住緊緊閉住的雙眼。在心底裡,默默告誡自己,偷窺是不好的行為,偷窺是不好的行為……而她的耳朵卻是豎尖了聽中島醫生和那名叫手冢的少年之間的對話。
敢情,她認為偷聽是可以的。偷窺是不可以的。尤其,偷窺一個男生脫衣服的行為。
桃夭自覺不是花痴。雖然,他長得眉目俊朗,非常好看,但也不能打破她不偷窺的慣列。
“手冢君,你是不是又過度用你的左手了。上次我就警告過你了。你的左手必須要休養。不能再從事網球這樣劇烈的運動。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左手了?”
中島醫生嚴厲的斥責一聲不落的落到桃夭的耳朵裡。接著,手冢低頭,歉然地說:“很抱歉。中島醫生,讓您失望了。我有我需要擔負的責任。”
責任?又是責任。真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一個個把網球看得比自己的身體還要重要,哥哥是這樣,這位叫手冢的少年也是。桃夭偷偷睜開眼,透過指縫觀察側身對著她,露出一半身體的少年。
他看似瘦削的身體,裸露在空氣中,去讓人感覺很有力度。伴著中島醫生的手沿著他堅實有力的臂膀,往下按摸,檢查。他清冷的眉宇微微簇緊,薄唇抿得更緊,臉部輪廓的線條也由柔和轉為硬朗。
看上去是個很信仰執著堅定的人。且是那種一旦承諾了,即便要做出犧牲,也會完成諾言的君子。桃夭偏著腦袋默默評價。跟哥哥一樣,傻瓜一個。
“手冢君,我還是那句話。你必須得放棄用你的左手來打網球。進行系統的治療。不然,你的左臂再讓你這麼折騰。就算是徹底毀了。”
中島醫生的面容非常嚴肅。說這話的口氣已不能用嚴厲來形容了。他最不喜歡的就是病人明知故犯。將明明能治癒的,拖成無法醫治的病症。眼前的少年,他一再警告不許再用左臂。可,他就是不聽。
真是搞不清現在的年輕人。為了一時的夢想,居然不惜搞壞自己的身體,這值得嗎?只有擁有好的身體,才能實現美好的未來。才十來歲的孩子。人生剛剛起步。接下來重要的夢想多的是。何必急於一時。
“對不起。中島醫生。我會按時來複診的。真的很抱歉。沒有按照您的囑咐,來進行休養。”手冢除了這句話外,再無其他的言詞,可辯駁。
今年是至關緊要的一年。難得網球部的氣勢如虹。趁此機會,一舉奪得全國大賽的冠軍,才是更重要的。左手?他下意識地撫上裸露在空氣中的臂膀,臉上的表情凝重而堅決,,手臂等完成比賽,再進行治療也來得及。手冢暗自咬牙。
“手冢君。我不想聽到你的抱歉。我想聽到你的保證。而不是敷衍。”中島醫生臉色冷冷的開口。他抓在手中的水筆因為禁不住他的力量,“啪”的一下子從中間折成兩截。鮮血順著斷掉的筆桿,一滴滴掉落。
“啊——”
一聲女孩子小聲的驚呼從簾子後面傳出。陷入僵局中的倆人同時將目光投向淡綠色的簾子後面隱隱約約的嬌小身影。
“幸村,對不起。我都忘掉你還在了。”中島醫生知道自己剛才的表現,驚到了躲在簾子裡面的小女孩。連忙緩和了語氣,道歉。
“不是的。中島醫生。能不能請那位手冢君先穿上衣服?我好出來了。”桃夭欲哭無淚的小聲要求。她真的不是故意叫出聲的。只不過,見到中島醫生的手受傷了,她才驚叫。
有人,是個女孩子?手冢馬上意識到自己裸著半個身體,他清冷的臉龐微窘,耳廓染上了紅暈,太大意了。他急忙動作迅速地穿上襯衣,扣上釦子,挺直腰,一本正經地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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