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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能承認:“誰想你了,我跟陽陽過得很好。”
“是嗎?那這手上的傷怎麼來的?”曾子牧捏住她的手腕,舉到燈下仔細看。剛剛進門的時候他就留意到了,不過一直沒找到機會問。
嚴幼微一看那傷就想起失蹤了夏小喬,頓時情緒低落:“沒什麼,昨天碰上個老朋友。”
“碰上個老朋友就搞成這樣?看來是個強壯的男人。”
“不是,是個女人。你也見過的,就是上次學校慶典時,你害人被噴一身酒的那個女生。”
“哪個女人?完全沒有印象。”他上次不過是想教訓一下那個對嚴幼微出言不遜的女人,至於她那酒噴到了誰身上,他完全沒留意。
“算了,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反正也不重要。”
“行,那就不談那個女人。來談談這傷吧。一個女人跟你有多大的仇,才會把你搞成這樣?”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已經解決了。”
“是嗎?”曾子牧說著又去看那些傷,還伸出手指輕輕摸了摸。
嚴幼微的手腕被這麼長時間的捏著,面板上滿是曾子牧指尖的溫度和觸感。兩人離得這麼近,他的動作又這麼輕柔,屋裡充滿了曖昧挑/逗的情愫,搞得她心頭癢癢的。
總覺得任由曾子牧放肆下去,今晚就真的要發生點什麼了。
想到這裡嚴幼微掙脫了他的手,邊後退邊道:“一點小傷你別看了,你坐飛機累了吧,要不要先洗個澡?”
她說話的語速有點快,完全暴露了內心的慌張。因為慌亂,她退的時候步伐就有些凌亂,一個不留神就踩到了陽陽的一塊樂高積木。然後她腳踝一扭身體一晃,輕叫一聲後整個人就向後倒了下去。
曾子牧依舊端著一張淡定的臉,只一伸手就把嚴幼微攔腰“撈”了起來,順便把她整個人摟進了懷裡:“我不累,抱著你就一點兒也不累了。”
這話說得太露骨,搞得嚴幼微整個人瞬間火燒一般。現在連她都有了種妻子迎接外出丈夫歸來的感覺了。這個男人明明都和她離婚了,可為什麼說話做事依舊這麼曖昧,並且曖昧得相當自然。
而她一點兒也不討厭他的舉動,反而有種溫暖的感覺。在跌進曾子牧懷裡的那一刻,嚴幼微覺得身後似乎有了一個強有力的依靠。
單親媽媽做久了,她已經習慣一個人承擔所有的事情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可辛苦的。可當有人願意在背後伸手託她一把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內心其實還有脆弱的一面。很多時候她不是不渴望有個人能讓她靠一靠,而是她根本找不到這樣一個人。
現在曾子牧是主動示意要和她重修舊好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應該答應嗎?
嚴幼微一時心頭亂成一團,眼前又出現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想到那件事情,她就覺得咽不下一口氣。可想想她連柯建中都能原諒,又為什麼不能原諒曾子牧呢?也許這一頁早就該揭過了,她過於糾結於過往是不是沒什麼意義?
曾子牧的懷抱溫暖而有力,靠在他懷裡簡直太舒服了,舒服得嚴幼微都不想出來了。
可她剛這麼想著,就聽見有人在那兒敲門。
嚴幼微不禁輕嘆一聲,感嘆她跟曾子牧或許真的缺了點緣分。每次想要往前走一步,就總有人會跳出來“砸場子”。
她感覺到曾子牧身體一僵,顯然也有些不悅。但他還是很理智地放開手,轉身去開門。嚴幼微則低頭去找自己的拖鞋,剛穿上一隻就聽曾子牧在那裡叫她:“幼微,你過來一下。”
嚴幼微匆忙趿上另一隻拖鞋,走到門口去見人。門外站著兩個穿制服的年輕人,仔細一看像是船上的乘警。她不由愣了愣,一下子就想到夏小喬身上去了。
於是她問:“請問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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