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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美女手中的劍也十分特別,劍鞘通體潔白、晶瑩剔透,竟不是金鐵之物,眼力高明如宗維漢者更清楚的看到有絲絲實質般的寒氣從劍中透出,使得劍體周圍出現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如此的劍天下只有一柄,如此冰雪美人天下也只有一位,她是……
��白衣美女的身份頓時呈現在宗維漢心中,可他寧願自己是猜錯了,因為那個名字代表著一股強大的勢力,一股在江湖上舉足輕重的勢力。
��她,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至於那名青衣男子,宗維漢則有一種看不透的感覺,從他的氣息上宗維漢能感覺到這是一名內功精湛的高手,可此人身上還有一種宗維漢從未見到過的奇異氣息,那氣息使他的身形變的無比崇高,令人不敢仰視。
��更令宗維漢感到無比驚異的是這青年男子的位置,他不僅坐在六人的中央而且當六人站起身來的時候,他身旁左右的納蘭飄香與白衣美女都不著痕跡的向後退了半步,使自己位於青衣男子的身後數分處,她們的動作雖然輕微但卻瞞不過宗維漢的眼睛,見狀之下的宗維漢心中不由又是一震。
��因為,納蘭飄香與那白衣美女的動作正是意味著她們是以那青衣男子為主,按照大清王朝的慣例,為人妻子或奴僕、屬下者與丈夫或主人站在一起的時候是不能並列的,為人妻子或奴僕、屬下者只能退身站於其後。
��那青衣男子究竟是什麼人,若那白衣美女就是他宗維漢心中所想的那個人的話,那她怎麼會……
��宗維漢強壓下心頭的疑惑與震驚,向納蘭飄香跪下行禮道:“草民宗維漢參見格格。”
��納蘭飄香冷冷一笑,道:“草民?你的這聲‘草民’納蘭飄香可承擔不起,‘屠魂’宗大俠!”
��對於自己身份的暴露,宗維漢已有了心理準備,因而在聽到納蘭飄香的話之後他並沒有現出震驚之色,只是淡淡地道:“格格果然了得,看來宗某人的身份必已早為格格所知,那格格此次可是為了捉拿宗某人而來?”
��“你看我是想來捉拿你的樣子嗎?我到府上來不過是想同宗舵主打個商量罷了。”
��納蘭飄香笑盈盈地道,美麗的面龐上毫無殺機。
��宗維漢道:“有什麼事情還請格格直說。”
��納蘭飄香輕聲道:“想必宗舵主已經知道,明日……明日將會是納蘭飄香一生裡最重要的一天,屆時皇上亦會親臨為飄香主婚,所以我想請宗舵主看在一個女兒家的幸福時刻不容破壞的份上,明天不要有任何的行動。”
��既然納蘭飄香的話已說到這份上,那就意味著自己的行動計劃早已被清廷所知,宗維漢的心頓如三九天喝冰水一般徹底的涼透了,納蘭飄香的話也無異於是攤牌,可她為什麼只帶幾個人就找上門來?
��納蘭飄香看穿了宗維漢的心理,繼續道:“宗舵主不必擔心,飄香並未帶兵前來,也根本沒有動手的打算,純粹只是為了打商量。”
��“說的好聽,可誰信哪?”
��一個清脆的嬌音突然響起,只見一道紅色倩影如一團燃燒著的火焰般直射了進來。這是一名身材苗條秀頎,令人驚豔絕麗的紅衣少女,一紅一白兩枝劍柄在她右肩的肩後現出,長長的雙色劍穗兀自飄蕩不止。
��好一位既美麗又英武的絕代佳人。
��納蘭飄香身邊的奧斯曼一眼便認出,這紅衣美女正是當日在小山谷中見過的龔豔妃,那如多刺的玫瑰一般的女孩兒。
��他剛要開口,又有一道美好的倩影掠了進來。
��這亦是一位絕色的大美人兒,有著一種脫俗至極的清麗靈性之氣,彷彿剛剛沐浴過純淨雨水的美麗芙蓉花兒,那種絕麗之色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