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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什麼大動作。只是到了宮中後,成了皇后的福晉手疾眼快,就將四阿哥定在了乾西二所,生怕弘曆在待遇上再有逾規的地方。可時年四歲的六阿哥卻是佔了個毓慶宮,只是讓人想不到的是,這兩樣事兒雍正爺竟是都準了。
誰不知道,毓慶宮那是前朝太子住的地兒,六阿哥住在那裡,豈不是昭告天下,雍正爺看中的繼位者乃是六阿哥弘嘉?這卻讓原本不少將寶壓在弘曆身上的人蒙了頭,誰不知道弘曆住在松院整整六年,雍正爺對他的喜愛有加,可為何住進毓慶宮的人又成了六阿哥了呢?
當然,開始兩年還有人做出觀望態勢,認為四阿哥與雍正爺父子情深,住在哪兒並不打緊,畢竟那地雖是太子住過的,可不是被廢了嗎?可隨著時間加長,人人瞧著六阿哥小小年紀便代替雍正爺祭天數次,心中的那點希望便越來越少,直到今年年初出了三阿哥的事兒,又有人拿了聖祖給弘曆算命的事兒說項,仿若雍親王是為了弘曆才將弘時過繼給了廉親王,如此一來,不少人都暗暗想到了個詞——擋箭牌。
可不是嗎?當初弘曆住進松院許是因著喜歡。可若是一直喜歡,那進了宮後又為何讓兄弟倆個地位立顯?不少人就覺得,當初生了嫡子後,雍親王沒讓弘曆跟著弘晝一起搬到竹院去,八成就是為了替嫡子弘嘉擋擋災的。他的嫡長子弘暉當年死的可是蹊蹺的很。如今進了宮,帝王已然落定,君臣之分自是不能混淆,所以,四阿哥弘曆便被扔到了一邊了。如今一來,弘曆這兒倒是門可羅雀了。
對於宮中的事兒,這些人雖是多為猜想,但也有不少猜中的地方。春分暗道,雖然聖上對四阿哥依舊和顏悅色,也時常有召見,可比起當年在松院的時候,父子倆關係就不止差了一點了。尤其與六阿哥想比,那邊是天與地翻了個兒。她猶記得,初入宮的那一年,四阿哥常常會在半夜起來站在窗前不知看些什麼,因著夜色太黑,他們也看不清神情,只是主僕乃是一體,他們推己及人,覺得四阿哥怕是失望了。
只是四阿哥早慧,從來都是有主意的人,他們也不敢貿然相勸,後來進了雍正二年,四阿哥便再也沒有夜半起過了。如今四阿哥與六阿哥都在上書房讀書,吳開來日日跟著,六阿哥說不出不好的地方來,不過是個七八歲的孩子,可話語間總是提些與聖上相處的片段,無意的話其實最傷人,何況四阿哥也曾有過這般的時候,吳開來都心裡疼得慌,何況四阿哥呢?
不過寥寥瞬間,春分便將這些事情從頭過到尾,然後張口問道,“難不成六阿哥又說了些什麼嗎?”
吳開來點點頭又搖搖頭,惹得小雪又啪的一聲拍了他一下,著急道,“你到底是說啊!”吳開來探頭瞧了瞧左右無人,這才道,“這不是宮中忙著選秀嗎?各宮的娘娘都在相看呢。今日一早,六阿哥便來恭喜咱家阿哥要抱得美人歸了,說是皇后看中了人,跟聖上提了提,聖上也同意了。是察哈爾總管李榮保的女兒,選秀過後便下旨。”
兩個丫頭聽了難免咋了乍舌。因著四阿哥如今不受寵了,便是熹妃娘娘在後宮中也是小心做人,她雖是四妃之一,可惜兒子失了寵,又沒有母家,如今難得很。再何況,皇后畢竟是後宮之主,她為四阿哥定了人家也是應該。可千不該萬不該,這事兒從六阿哥嘴裡先說出來,這不是打臉嗎?正常的順序不應該是問問四阿哥的意思,走個過場,再定下來嗎?這不是跟人家說,四阿哥如今失寵到連聽聽嫡福晉是誰家的閨女都不成了?
三人面對面嘆了口氣,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此時卻聽見一個小丫頭蹬蹬蹬的跑過來匆忙道,“公公,兩位姐姐,四阿哥屋裡叫人呢。”
三人立時起了身,整了整身上,便匆忙進了房。弘曆剛剛的滿臉怒色已然退了下去,整個人顯得平靜異常。他如今已然十五歲,因著常年練武,個子倒是竄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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