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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想讓我瞭解她的家族恩仇,濃縮了過去的時光,將一個個充滿暗算和心機的重要環節,歷歷展現在我的面前。
不過我還是不明白,她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要我替她伸冤嗎?我只是一個沒什麼能力的小孩,要伸冤,為什麼不找本事高強的葉爺爺?
看到我眼睛裡的疑惑,她微微搖了搖頭,又眨了眨眼,示意:看下去。
忽的一下,如同一陣狂風捲過,屋子裡的靈堂、帷幕、遺像、賓客都消失不見了。屋子裡恢復了窗明几淨的原貌,客廳裡一個人也沒有,陽光自窗外明亮的灑入,寧靜安然。
然而,空氣中卻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藥味。樓上,隱隱傳來一名女子的咳嗽聲。
一名傭人端了藥碗從廚房裡走出來,匆匆走到樓上,推開主臥室的門。
是誰病了?我跟著傭人走進去。
床上臥著一個女人,頭髮散亂,骨瘦如柴,面色憔悴如鬼。
毒藥
床上臥著一個女人,頭髮散亂,骨瘦如柴,面色憔悴如鬼。
“太太,喝藥了。”傭人說。
太太?冉太太?我吃了一驚,仔細看了看這女人的臉,才認出了她。她變得形容枯槁,看起來已是病入膏肓,將之前美豔的樣子天壤之別,以致於讓人感覺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我不喝!!!”冉太太突然聲嘶力竭的喊叫道,“拿走,拿走!”
“太太,這是徐先生特意為您調配的藥,他可是遠近有名的名醫!喝了病就好了,快請喝了吧!”僕人耐心的勸解。
“我不喝!”冉太太的胸腔裡似乎有個風箱,說話時帶著嘶嘶的喘息聲,“這藥有毒!有毒!”
“太太……”
“讓我來吧。”身後突然傳來男人的話聲,回頭一看,是徐嗣瀚。
他走到床前,接過僕人用裡的藥碗,溫和的對冉太太說:“母親,生病了自然就要吃藥的,要不病怎麼會好呢?”又轉頭對僕人說:“你先下去吧。”
僕人行了一禮,轉身走出去。
冉太太盯著徐嗣瀚的臉,露出驚恐的神情。抬起乾枯的手,想喚住往外走的僕人,僕人卻沒有查覺太太求救的神情,徑自帶上了門。
徐嗣瀚握住冉太太的那隻手,盯著她的眼睛,嘴角勾起一個寒冷的笑:“你,太任性了。”
“嗣瀚,”冉太太哀求的說道,“你真的要殺了我嗎?”
“什麼話,我是在給你治病,不要胡思亂想。來,喝藥。”這句本該溫情的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卻字字如刀,透著陰狠的威脅。
冉太太躲閃了一下,恨恨盯著他:“你就這麼絕情!我知道,你在我的藥裡下了慢性的毒藥!你好狠,好狠……我就要成為你霸佔冉家家業的第二個犧牲品!我好後悔……我對不住老爺……”眼中突然冒出狠辣的火焰,“你等著,在死之前,我要把這一切都告訴描兒!”
徐嗣瀚嘴角掛了一絲冷笑:“你瘋了,瘋了。父親的去世,對你刺激太大了,再加上久病不愈,你的大腦神經錯亂了——這樣的解釋,你覺得描兒會不會相信?”
冉太太的臉色變的慘白,失神的靠在枕上。
“不——”冉太太驚叫一聲,想爬起來反抗,病弱的身體卻輕易的被制住了。
“乖,喝藥。”徐嗣瀚一隻手扭住冉太太瘦弱的雙手,另一隻手端了碗,就欲給她灌下。
冉太太的神情卻突然冷靜了下來,沉聲說:“等一下!我自己喝!”眼睛堅定的看著徐嗣瀚。
徐嗣瀚一愣,又笑了:“乖。”鬆了手。
冉太太坐起來,理了下頭髮,接過藥碗,從容的把碗中褐色的藥汁一口氣喝下,把碗遞還給徐嗣瀚,靠回到枕頭上,帶著絲鄙視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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