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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年幼時沒有在意過自己的身高,後來高中去了日本,她的身高一直都是中等偏高一些。直到大學回國後,和三個北方人室友分到了同一個寢室,瞬間就把整個寢室的平均身高拉低了五厘米。
看到她鬱卒的表情後,藺平和不得不從剛剛的坑爹劇情中跳了出來。
他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ldo;說好的壁咚呢怎麼搞出個自拍杆來逗我玩兒呢嘛&rdo;這種事情了。
對著那張自責的小臉,他什麼脾氣都發不出來,什麼抱怨都沒有了。
陶酥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第n次發自肺腑地覺得,想要再長高一些。但還沒等她在多想什麼,就感覺到自己腰側覆上了兩片溫熱。
隨後,她被人舉起來放在了牆邊的課桌上。
這溫度和力道她都很熟悉,幾天前,就是這雙手帶著她,翻越了學校後面那道大鐵門。
她今天穿的是牛仔短褲,蓮藕一樣白嫩的雙腿幾乎都暴露在空氣中。
或許是剛剛距離他太近了,他身上偏高的溫度令陶酥回想起來,都覺得有些面紅心跳,所以裸露在外面的小腿,在觸碰到那層薄薄的工作服之後,像是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一樣,迅速收了回來。
陶酥蜷著雙腿,伸出胳膊抱住自己的膝蓋,整個人縮成一個小球,靠著牆坐在課桌上。
藺平和慢慢地靠近她,有力的胳膊橫在她的臉頰旁邊,手掌依然撐在牆壁上。然後,他距離她越來越近。
男人灼熱的呼吸似乎離她很近很近,陶酥想要更退後一點,但她卻發現,自己早已被他堵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裡,再沒了退縮的餘地。
因為整個人都蜷縮在課桌上,這樣的姿勢讓她覺得,比剛剛更加危險,因為她的空間比站立的時候縮小了一半。
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裡,除了位數不多的、供她維持生存需求的最少量的氧氣之外,好像餘下的只有面前這個不斷逼近自己的男人了。
這一次,連舉著自拍杆的手都有些抖了。
不過幸好拍出的照片還算不錯,當做參考綽綽有餘。
只是她剛一拍完,手腕就被他空閒的那隻手捉住,力道並不大,但卻令她無法掙脫。
藺平和將她手裡的自拍杆和手機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然後捉著她纖細白皙的手腕,細嫩的面板如嬰兒般順滑柔軟,令他愛不釋手。
淺灰色的眼眸中彷彿盛著一汪水,瀲灩著迷人的光澤。她今天沒有梳馬尾,黑色的長髮如數披散在身後,為她平添了一抹動人的嫵媚。
似乎一切都向著他期待著的那個方向,順利地發展著。
但有時候,上帝就是喜歡跟你開個玩笑。
此時,畫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聞聲,藺平和迅速轉過身,就看到一個衣著精緻的男生,正怒氣沖沖地往這邊快步走了過來。
男生背著畫板,看起來似乎也是學美術的大學生,他的面板偏白、五官精緻,特別是那雙波光瀲灩的桃花眼,宜喜宜嗔,十分漂亮。而他的衣著打扮不難讓人看出,這也是一個家境十分寬裕的小少爺。
&ldo;封景?&rdo;陶酥小心翼翼地說出了這個名字。
封景算是她的青梅竹馬,他們在油畫啟蒙班就認識了,後來師從同一個老師,一起去日本念高中,又一起回國內念大學。
她和封景的關係一直都不錯,而且陶酥的姐姐和他的父親在生意場上也多有來往,兩家的關係也很不錯。
小少爺雖說有點少爺脾氣,但人品卻不錯,除了在藝術上的追求略顯清高之外,平時對長輩依然是恭恭敬敬的人設,對朋友也很仗義。
&ldo;陶酥!你太過分了!&rdo;名為封景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