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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世界的酒濃度比之前世實在低上不少,且略有些雜味。細細地品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那邊的對話,這才知道那位江先生如今竟任禮部尚書之職!
聽聞七年前那位落魄先生如今竟是當朝大員,主管春闈大比,林甫心中大感震驚,難怪場中諸位都以江陵為首。
仔細再看場中局勢,國子監雖是做學問的地方,卻還是免不了拉幫結派。這邊以江陵為首,那邊似是以一位袁姓學子為首,隱隱有派系之爭的意思。
看到這點,林甫不由得搖搖頭,京中果然水深,就連這做學問的清淨地方也有黨爭。在這詩會上相互爭鬥,實在無趣。
這日子不比前兩日的細雨紛繁,雨過初晴,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微風帶著清香環繞周身,舒服地緊。
再加上這個時間點的文士們有些青黃不接,走來走去沒有聽到什麼好句子,便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眼皮重若千斤,只模模糊糊聽著什麼“日月星”、“楊柳岸”之類的東西。
雖然理智告訴他,第一次參加京城的上流聚會不能幹出這種丟份兒的事,但終究還是沒忍住,只能說萬幸是在個僻靜的地方。
那邊睡的正香,這邊詩會卻是熱鬧得緊。詩篇剛剛作出,便有專人謄抄傳看,只見江陵踱步風中,隱隱為這邊一圈文士的領袖。
“今日微風拂面,風中帶著清晨雨露,也透著陽光的溫潤,咱們就以風字為引,作上幾首,如何?”
這個提議一出,自然一片附和之聲,更有甚者已經搖頭晃腦地吟了起來。
一片熱鬧之中,卻不知何處傳來一句話,“江公子詩名冠絕京都,今天聽聞江公子帶了一位朋友來詩會。所謂近朱者赤,這位公子必然也是一位大才,不如便由他開始吧?”
第九章 夏千金
“讓我作詩?”,正在打瞌睡的林甫抬起頭來,有些哭笑不得。這我要是真放開了作詩,不得嚇死你們啊?
他今日來,本就算是被林尚書算計的。
本來只是打算來這看看來月春闈同考的學子當中有沒有什麼值得自己注意的人物而已。聽得要自己作詩,林甫連連擺手,“我可沒這個本事,還是諸位請吧。”
這邊大家才來了興致,就聽得林甫說不作,哪裡肯答應?再加上江陵的才學盛名,林甫那精緻面貌,都覺得他是吝嗇賜教。
諸人再三勸詩,林甫再三推辭。一來二去,不知道哪裡傳出一聲諷刺,“作句詩也畏畏縮縮,像個娘們一樣。”
江陵一聽這話臉色就變了,他追求林瑤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還搞不清楚林甫這個所謂的林家弟弟到底在林瑤心中,在林尚書心中是個什麼地位。
單說他們三個人一起進了國子監京華詩會的場子,自己就得起到維護住這位林家弟弟的作用。不管他在林家重要不重要,以後都有可能成為自己追求林瑤的助力。
但適才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嘈雜的緊,這發話的人似乎是有備而來,一時之間也查不清楚是誰,便連忙先打圓場,“詩在於意境心境,林公子今晨才趕到京城,怕是倦了,諸君還是自行吟誦吧。”說這話時,眼睛一直在觀察林甫的反應。
只見林甫面色始終不變,江陵看著他的臉,覺得此人不知深淺,不知道他會作何反應。待得眾人喧鬧之聲小了,林甫總算是放下了手裡的杯子,緩緩地說道,“諸君便把我當女人好了。”
眾人聽得這句話,頓時鴉雀無聲。在在場的諸位士子眼中看來,國子監的京華詩會,能說出的最最重的話,也就是娘們兩個字了。
在場的諸位都是飽學之士,要是真有誰敢擼起袖子來罵出娘希匹來,那是肯定要被大家看不起的。所以說之前不知道誰說的那句像個娘們已經是很重的話了。
不僅是在此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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