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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才被牽連進來的。我也曾多次問過玄青子掌門,可他都不說。”
林月兒滿臉氣憤,道:“血海深仇,不共戴天,玄青子這個老不死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連仇人都不告訴你。何況他乃是道門第一高手,要想報仇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為何他像個無事人一般。”
秦歌一呆,搖了搖頭,說道:“掌門對我恩重如山,他定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再說以我現在的道行,就算知道了仇人是誰,也難以報仇,更何況我們困在這洞中,難以逃離,只怕要餓死於洞中了。”
林月兒嫣然笑道:“呆子,不說啦,反正我們時日不多,就聊點開心的事吧。”轉而,雙眸凝視著他的雙眼,嬌笑道:“我看你好像對饅頭情有獨鍾,真是有趣呢。”
秦歌呵呵道:“是啊,我從小流浪,能夠吃到香噴噴的饅頭可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呢。”神思遙想,往事如畫,歷歷在目,永樂鎮中,青蓮山間,事無鉅細,皆款款而談。
林月兒聽的入迷,時而為他悲痛遭遇噓唏不已,時而為他憨厚秉性大加讚歎,時而為他與郝仁之間趣事捧腹大笑,渾然不顧女兒家的儀態。
秦歌見她笑的開心,一向口才笨拙的他不知為何竟然變的舌燦蓮花,每每一兩句話就將林月兒逗的咯咯大笑,兩頰笑渦,霞光盪漾,令他看的目瞪口呆。
這一番談話,已近四個時辰,兩人渾然不覺腹中飢餓如打鼓。說了四個時辰,秦歌已覺口乾舌燥,但是見林月兒依然興致勃勃,是以搜腸刮肚,將自己從玉虛殿中看過的雜學野史一一道來。
無形間,兩人之間幾近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兩顆心也在不知不覺間緊緊繫著,彼此相擁,不離不棄。
過了三日,兩人已經唇乾舌燥,說話也有氣無力,只有兩隻手緊握著,不曾放開。探頭望去,只見林月兒嘴唇乾裂,氣息微弱。眉頭一蹙,抽出手來,拿起青蓮劍在手腕上用力一割,鮮血汩汩而流,湊到林月兒嘴邊,喂她喝下。
林月兒神智昏迷,忽覺口邊有一道水流穿過,不覺用力吸了起來,這溫熱的水流吞入喉間,頓覺喉間那火燒火燎的感覺好了許多,用力吸了幾口,全身如被甘霖沐浴,渾身舒坦,不知不覺間,沉沉睡去。
秦歌抬起雙手,止住手腕上的傷口,默默運功打坐,儘量避免損耗體內的能量。
又過得三日,秦歌臉色越來越蒼白,而林月兒則是精氣十足,這令林月兒狐疑不已,屢屢詢問,卻總是得不到頭緒。當下嬌嗔道:“呆子,我很生氣,你生病啦,看你臉色這麼蒼白,要是你死了,我也不活了。”說完,眼圈一紅,揮手拉著秦歌的手腕,說什麼也要為他診斷。
不容秦歌推脫,反手撩開他的衣袖,入眼處觸目驚心,見得他手腕傷口深可見骨,一隻手掌毫無血色。驀然明白過來,舉劍架在頸脖之上,厲聲道:“呆子,若是你再做這樣的傻事,我就自絕於你面前。”
秦歌慌忙道:“月兒,別做傻事,我死不足惜,但是我不想你死,只要有一絲機會,我們都要去嘗試。”
“若你死了,我也不活啦”轉而哭道:“你倒是好,若先走了就能棄我於不顧,不用經歷死別的痛苦。哼,我可不想你死後,面對著你冷冰冰的屍體。”
“月兒,把劍放下,我答應你就是了。”
林月兒破涕而笑,輕輕拂過秦歌手腕上的傷痕,柔聲說道:“呆子,疼嗎?”
芊芊玉手,柔情萬千,拂過手上的傷痕,頓覺冰涼,極為舒服,傷口那火辣的疼痛也減弱了許多,怔怔看去,此刻的少女柔情萬種,眼波如秋水,洋溢著濃濃愛意。
林月兒見他看著自己那般痴呆模樣,嫣然笑道:“呆子,你看我美嗎?”
第二十六章 生死相許
深情凝望,這少女明眸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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