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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兄;有禮了!”
“司徒兄;有禮了!”
“哎呀;就別在這大街上寒暄了;找個茶樓坐坐豈不更好?”我提議道。
“茶樓太過汙濁;如兩位不嫌棄不如就到在下的雅園坐坐?”司徒諭建議到。
“這樣太好了!司徒兄的雅園園如其名;著實是雅緻得緊啊!”我興奮到不行。
“那;叨擾了!”還是康熙有分寸。
“原來是這樣!你一直在京城。但為何走得如此匆忙;連個招呼都不知會一聲;還得我合秦黎找得好苦啊!”他有些埋怨。
“對了;秦兄呢!”這秦黎也是我的一個好友。
“他去杭州辦事去了。對了;柳兄會在這裡待多久?如果秦兄回來見不到你會大失所望的!”
“呃;我也不知道;隨緣吧!”我可不能透露我們的行蹤給太多人知道。
看到我如此的警覺;康熙的嘴邊揚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
“剛剛柳兄那對子的出處是《後漢書》吧;曰:向子平;朝歌人;淡於名利;不隨世俗;兒女婚事畢;即囑家人曰:‘當如我死也。’之後雲遊四方;家人不知所終。後來;人們便把完成兒女婚事叫“子平之願”。此聯上聯出得好;下聯對得妙;合事合情合理;技巧含意均契;上下聯堪稱雙壁啊!”司徒諭讚歎道。
“司徒兄好文采啊!”康熙稱讚道。
“又怎及得上柳兄呢?”他自謙道。
“司徒兄;你自謙了。你胸中的丘壑;別人不知;無絮又怎會不知曉呢!”我端茶致意。
“柳兄請;高兄請!”司徒諭招呼完後便輕啜了一口清茶。
“柳兄;還記得那個把一代文豪蘇東坡都難住的對子嗎?遊西湖提錫壺錫壺掉西湖惜乎錫湖!我和秦黎這幾年可是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得個所以然來啊!”司徒惋惜的說。
“哦?”我總不能說我壓根忘記了這件事兒吧。
“怎樣?”司徒諭頓時來了精神。感情他是會錯了我的意思。
“嗯!”我低頭沉思;倒是康熙寢宮的那支景泰藍的藍瓶給了我一絲靈感:
“過南平賣藍瓶藍瓶得南平難得藍瓶。”我一邊思量著一邊脫口而出。
“好啊!”
“妙!”連康熙都振奮得站了起來。
“柳兄!今生得你一知己;復何求啊!”司徒竭誠的說。
“司徒兄;你謬讚了!也只是恰好想到而已!”我趕緊謙虛道。
“天色也不早了;不如由在下設宴;還請柳兄;高兄賞光蒞臨!”司徒殷勤的留飯。
“那我們就卻之不恭了!”我也沒過多的推辭;都是兄弟來的嘛!
“怎麼樣;今天可是一文銀子都沒花照樣混了個酒足飯飽不是?”我們正走在人頭攢動的街上準備回客棧呢。
原本司徒諭執意要用馬車送我們回來;但卻被我婉拒。其中的理由自然也是因為擔心康熙行藏敗露的緣故了。
“是啊!今兒可又讓朕見識到了一個不一樣的襲月啊!”康熙感慨道。
“嘆什麼氣啊?”我不解到。
“怎麼辦?襲月;越瞭解你;朕就越害怕失去你!你給了朕一種抓不住;握不牢的感覺!不行;等這一回宮;朕得馬上冊封了你!雖然知道名分捆不住你;但至少讓朕知道;與你的相識不是朕的黃粱一夢!你是真實存在在朕的生命裡面的!”康熙動情的說。
“咳咳!好好好;回去就冊封啊!你現在趕緊放開你的手啊!還有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禁不住這路人側目鄙視的目光;尷尬的提醒著。
康熙有些失望的鬆開了我;落寞的一個人走著。
我真是要被他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