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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的人。凌麼麼？有人會叫這個名字嗎？總感覺寧縱比起從前變得捉摸不透了。

想完這些，他感到喉嚨間有種什麼東西要湧出來。

顏秋木著臉找到很早備在身邊的香水，對著手上噴。

過去許久……沒有反應。

顏秋心情瞬間垮掉，他連走帶跑到廚房的水龍頭底下，恨不得將手搓出一層皮，身體的那種一樣才消除。

為什麼沒有用？

顏秋嗅了嗅，和昨天幾乎一模一樣。

百思不得其解，顏秋抿唇做餅乾，廚房裡果然放著模具和原材料，做好一切放入烤箱。

顏秋才想起來拿手機。

[段先生睡了嗎？]

香水的效果幾乎沒有，這個問題他想了很久，線索明晃晃指向——段北明。

[還沒，怎麼？]

[待會有事找您。]

段北明剛結束一天，房間裡的燈光關了一半正準備冥想，要用手機記時看到顏秋的訊息。

回望一整天顏秋不偏不倚的做法，他皺了皺眉。

[我沒比你大幾歲。]

[啊？]

[不用您。]

[好的，段先生。]

顏秋整個人像一隻倉鼠，雙腿蜷縮手環在膝蓋上，意識飄遠。

為什麼顯示段先生在輸入，卻沒有訊息發過來？

……

顏秋敲下門的下一秒，門開啟，高大的男人出現在門後。

和前兩天一身黑不同，段北明換了同款的白色睡衣，許是太晚了，對方房內昏暗，所有的傢俱斜著到地面暈出黑色影子。

這樣的情景，白色分外明顯。

顏秋目光炯炯看向他，「你猜一猜我給你帶來了什麼。」

段北明實在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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