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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麼能說的政委。
所以燕清微為了不受他語言大炮的攻擊,主動降低狀態,僵硬的擠出一絲笑:“喬政委來了?我也是以防萬一。”
“你有這個警惕性是很好的,但你明明知道在隊裡,進來的都是自己同志嘛。”
燕暗暗嘆了口氣,手上一個漂亮的旋轉,槍托處對著喬政委,那裡明顯是空的,彈夾早被下了。
可是喬政委並不打算放過她:“小燕,我知道你不高興,這件事攤到誰身上都會有想法。但你有情緒要設法排解,不能總把氣撒在槍上嘛。”
燕清微肚裡冷笑,臉上平板板:“我沒不高興,更沒情緒。要說擦槍,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保養槍支,怎麼能說是撒氣。”
喬政委的拿起他的大號玻璃罐子喝口水,一付準備長期抗戰的架式:“清微,不要說氣話。你只要不高興,就會來擦槍,你看看,這個月你都擦5次了,這外殼都擦的油膩膩的,這也不好嘛!”
5次?有這麼多?燕清微看看那些槍,彷彿真的油汪汪的,帶著絲可憐和冤屈。
看來隊里人都知道自己這個習慣,心裡有點好笑,動作也柔和了下來。
她看到喬政委又惦起那個大罐子,頭皮發麻,恍然想到喬政委的妻子,就是治安支隊的唐大姐,昨天出差了。
孩子外地上學,老婆出差,老喬沒事閒的,難保今天會給她開展思想工作到下班兩小時後!
想到這,燕清微無比誠懇地說:“政委,你說的對,我明白了,以後也不會這樣了。”
說完,她迅速組裝起手裡的槍,然後將所有槍支一股腦的掃入槍櫃,動作如風捲殘雲,那叫一個流暢。
喬政委本來很欣慰,可是滿腔的肺腑之言沒倒出來,怎麼甘心:“想通就好。小燕啊,走,到我辦公室坐坐,咱們談談。”
福不雙至,禍不單行啊!
燕清微百般推脫不掉,在隊員們同情的眼光下,被拉進了政委辦公室。
聽到下班鈴聲響過,樓裡逐漸安靜下來,燕清微苦逼地繼續深化思想、提高認識的談心活動。
被取消表彰,還要被教育。思前想後,燕清微的滿腹心酸淚。
作者有話要說:我又忍不住發文了。不知道這篇怎麼樣。
更新速度沒有上一篇快,可能一週兩次的樣子。
希望有人喜歡,留言支援。
☆、天降影衛
燕清微的父親已經退休,和喬政委曾是同事。
要說這“社會主義初級階段改革開放時期的喬爾布什維克”對她動什麼壞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要讓這位展開了談心,想按時下班更是不可能的!
直到燕清微以上廁所為名義,溜出去打了個電話,讓死黨小雯隨後給她打電話,謊稱有急事,終於在下班40分鐘後逃離了辦公室。
燕清微住在C市,是個三線城市,B市是C市的相鄰城市,那裡環境更好,還有幾房親戚,所以她父母退休後搬到了B城住。
兩地很近,週末就能回去,燕清微獨立性很強,父母也放心她自己住。三室兩廳的房子位置不錯,雖然不是市中心,但交通方便,房子又新,是狐朋狗友聚會的營地。
如果順利,開車半小時就能到家,可路上又是不順。已經是交通高峰期,又遭遇工程搶修佔道,燕清微的寶萊駛入主幹道就陷入了堵車大軍。
終於拐了出來,另一條路上也因為車輛聚集發生了交通事故,幾輛車串一起,雖然都不嚴重,可是爭論理賠責任,一時半會兒也通暢不了。
這樣下去何時能到?燕清微一咬牙,乾脆捨近求遠,繞上了高速路。
結果更悲催的事情發生了:她這個路盲,沒弄清出口,結果下一出口遙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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