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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進門,卻看夏樂西忽然伸手將南音抱進懷裡,柔聲安慰,“你怎麼會被餓死?我這人最有愛心了,沒事就喜歡收養小貓小狗,你要不要考慮,投入我的懷抱啊?”
南音眼眶一熱,吃了東西有了一點力氣,她抬手一拳砸在夏樂西背上,沒好氣道:“西瓜你丫的今天吃錯藥了吧?搞得這麼煽情,老孃的眼淚不要錢嗎?”
說著,她聲音哽咽起來。
夏樂西哼哼一聲,任由她發洩,嘴上卻是打趣道:“誰讓我這麼倒黴剛好在你要死的時候給你打電話呢?救人就到底,送佛送到西唄。”
南音抽抽鼻子,忽然抱住他,將眼淚鼻涕都蹭到他身上,低低問了一句,“西瓜,我無家可歸了,你能收留我嗎?”
夏樂西心口微疼,拍了拍她的背,揚聲道,“能啊。”
風吹起藍色的窗簾,送來明媚的陽光,落在雪白病床上的一對相擁的璧人身上,散發著溫馨的味道,讓人覺得分外刺眼。
南景寒涼了眸子,大手一掰,‘咔擦’一聲,他低頭,自己竟然生生弄壞了門把,而裡面夏樂西不知道在她耳邊說了什麼笑話,南音笑得趴在他懷裡起不來,笑聲掩蓋了這樣破壞的聲音。
南景寒收回手,一臉陰沉漸漸變得平靜,他轉身,大步離開,寂靜的走廊上只有微風拂過的聲音,漸漸凝結了地面上猩紅的血滴。
南音出院以後,和夏樂西一起在大學學校附近租了一套小公寓,兩室一廳,正好一人一間。夏樂西出身富裕,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主,為了不被南音嫌棄,他特意去學了廚藝,還拉著整日裡精神不振的南音一起去。
兩人高中三年同桌,相處熟稔自然,南音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勁,就這樣一直混到了開學,她發現全系就自己沒有交學費。
A大是全國有名的貴族學校,進來的都是非富即貴,學費自然昂貴,一學期五十萬,並不是一筆小數目,南音10歲以前也跟著母親吃了不少苦頭,知道五十萬是許多人都望而卻步的數字。
夏樂西學的是管理,她學的是醫藥學,兩人不同專業,這樣的事情,南音有些沒有臉面和夏樂西說。
她知道,南景寒這是在逼她主動認錯。
南音最終還是乖乖回了家,不為學費,也是因為……她想他了!
別墅還是一樣的清冷雅緻,南音揹著單肩揹包準備換鞋,卻看到了一雙屬於女人的米色高跟鞋,高階定製的款式彰顯著女人的尊貴身份,她腳步一僵,連鞋都來不及換便往進衝。
南音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南景寒居然把女人帶到這個只屬於他和我的家裡來了,真是過分!
南音犀利的目光在大廳裡掃了一圈,清冷如常,她捏緊了揹包,直接飛快速上樓,帆布鞋踩在樓梯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不明顯,卻彷彿鐵錘一般敲在南音的心上。
她直接奔著南景寒的臥室而去,在樓梯左手邊最裡面的房間,門甚至都沒有來得及關上。南音剛剛走近,便聽到了女人曖昧的呻吟聲。
“景寒,我好想你……”
一字一句,彷彿利刃一般割在南音心上,她只聽到了男人的一聲悶哼,腦海裡嗡嗡作響,什麼都來不及想,直接伸腿踹開了房門,大吼一聲,“南景寒,老孃的學費你打算什麼時候交?”
床上的女人一聲尖叫,南景寒利眸一掃,直接將黑色的被褥掀起來蓋到她身上,他赤裸著精壯的胸膛,甚至胸口還有曖昧的吻痕,可想而知若是沒有南音突然闖入,這裡會發生什麼……
男人氣息幽冷,直接下床將門口的南音拎了出去,疾言厲色,“誰教的你,進門不敲門?”
南音腦海裡還回放著一頭海藻般的栗色長髮的女人趴在他身上親吻他胸膛的情景,一雙眸子又憤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