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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甜氣得：&ldo;我沒不許你說話。&rdo;

&ldo;哦。&rdo;顧知遠放鬆下來，道：&ldo;她們很樂見你我夫妻恩愛美滿，什麼都沒說……&rdo;

還用說什麼？

姜知甜捂住臉，低聲呻吟道：&ldo;我簡直不敢出去見人。&rdo;

顧知遠坐下來道：&ldo;沒什麼不敢的，我只說你昨夜著了風寒……熱水是我自己提的，也是我親自給你洗的，並沒勞煩旁人。&rdo;

姜知甜倒下去，用手矇住臉，道：&ldo;幾時走？&rdo;

&ldo;看你。要是你身體禁得住……&rdo;

姜知甜想也不想的道：&ldo;立刻就走。&rdo;

顧知遠笑了下，道：&ldo;急什麼，我還說再住一晚呢。&rdo;

姜知甜恨恨的瞪他一眼。

還住，她可不想再遭罪了。

顧知遠沒讓姜知甜丟人，仍舊以她發燒為理由，徑直把她抱進馬車，都沒讓她和兄嫂道別。

姜知甜也顧不得失禮不失禮了，只恨不得趕緊離開這兒，免得自己的失態讓人瞧了去。

顧知遠上了馬車。

姜知甜立刻往旁邊挪了挪。

顧知遠瞥了她一眼，伸手道：&ldo;過來。&rdo;

姜知甜瞥他一眼。

她實在沒資格鬧脾氣，要說生氣，也是氣他沒個節制。

可他說得也未嘗沒有道理，即使他和她鬧得再不像樣，在家裡人看來也是夫妻恩愛的象徵，只會安慰，不會挑禮。

是她自己過不去這一關。

姜知甜在肚裡嘆了口氣，沒動，道：&ldo;光天化日的，有話你說就是。&rdo;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顧知遠主動挪過來。

姜知甜渾身一僵，不自禁的就緊緊擠在車壁上。

顧知遠攬住她，道：&ldo;生氣了？&rdo;

&ldo;沒有。&rdo;姜知甜搖頭。

她哪兒敢？

顧知遠道：&ldo;我今年二十四……寶劍初拭，總可以理解吧？&rdo;

姜知甜的臉忽然就漲得通紅，她反手捶了他一下，道：&ldo;別胡說。&rdo;

這話題太私密，私密到連夫妻之間都不該這樣公開談論。

可他就是個厚臉皮的男人。

姜知甜是真沒辦法，她嘀咕：&ldo;你怎麼會……真不知道，你竟然是這樣的人。&rdo;

顧知遠問：&ldo;我應該是什麼樣的人？&rdo;

是什麼樣的人，也不該是這樣縱情的人。

顧知遠靠在她肩上，問：&ldo;你不喜歡？&rdo;

&ldo;……&rdo;

姜知甜用頭輕輕磕著車壁，簡直一個字都不想說。

肩側的顧知遠卻低聲笑起來，道：&ldo;你覺得很可恥嗎？&rdo;

姜知甜預設。

顧知遠低聲道：&ldo;你我是夫妻，本就應當親密無間。&rdo;

他不說還好，越說姜知甜臉越燒得慌，有些字眼簡直不能細細思量。

她腳尖都燙紅了，只能閉眼裝死。

顧知遠道：&ldo;既然是親密無間，什麼話不能說？要是依你，難道只許做……不許說？&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