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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是偷偷摸摸的瞧,就他,不僅看的光明正大的,甚至還有種想出來的感覺。
江慎捂臉,這個不爭氣的。
「哦,你家錯兒還真的沒看。」扶長青冷笑著嘲諷了一句。
江慎更為心塞了,「我以後都不來了。」
兩個人在書院呆了一會後,便一起出了門,扶長青跟著江慎走在上斷情峰的那條石階路上,扶長青走到半路便沒上去了,「你自己回去吧,我就不送了。」
扶長青不是很喜歡到斷情峰上去,現在還好,因為江慎在山上,而且扶鈺作為江慎的徒弟,自然也被養在山上,所以,他上去的次數才多了一些。
要是換作以前,這上去斷情峰的次數那可是屈指可數的。
斷情池裡的那副枯骨讓他排斥整座山峰。
「行吧,反正又不是很冷,我們坐這裡聊聊。」江慎坐在了石階上,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子,要扶長青坐下來。
扶長青跟著坐在了江慎的身邊,明明只比江慎大七歲,這眉眼之間的老成讓人看起來兩個人就像相差十來歲一樣。
江慎活的自在,無人管束,所以,這臉上儘是神采飛揚。
但是扶長青不同,扶長青作為一派之主,從上到下,要操心的事情多的是,加上常年板著臉,自然就老態橫生了。
「懷夏,我其實挺後悔當初沒有和師尊說,讓他放過粟樂的。」扶長青坐在江慎的旁邊,難得尋得一點清閒的時間,坐在這裡,好好談談心也是種不錯的選擇,「如若我當初還能心存一點善念,可能,鈺兒也不會這樣。」
江慎只知道扶鈺身體不太好,卻不知道為什麼不好,「老是聽你說,鈺兒身體不好,師兄,這個世上,還有你妙手回不了春的病麼?」
扶長青搖了搖頭,「難啊,我能保住他的命就姑且算是不錯了。」
「那鈺兒以前到底是出過什麼事情?又關粟樂什麼事?粟樂當初死的時候,鈺兒不是還沒生嗎?」
一個還沒出生的孩子和一個死人能有什麼交集?
「鈺兒從小伶俐,在一歲半的時候,他走路走的比尋常小孩子早,我那個時候,宗門才剛剛上道,事情也多,就在這斷情崖上面加了結界,想著他也出不去,就隨便他去玩了,有一天,我看著他到了晚上都還沒有回來,就去找去了,最後···」扶長青思及往事,這眸子中,儘是自責和痛苦,「最後,是在斷情峰上找到他的。」
江慎詫異,「在斷情峰怎麼了?」
「以前的斷情峰和現在不一樣,那是宗門禁地。當初粟樂死了之後,怨氣衝天,即使是師尊也難以消弭,所以,便在斷情峰上豎了一個結界,將斷情峰跟斷情崖給分離開來。」
「那扶鈺這個沒有靈力的小孩子是怎麼進去的?」江慎一下便抓住了重點。
扶長青有些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臉,「那段時間事情太多,結界已經薄弱了,我忘記修補了。」
江慎沉默了,回頭看了眼自己後面的斷情峰,心中悵然。
「所以,這到底該怪誰?」江慎呢喃了一句。
「怪我,如若我當初能跟師尊求一下情,或許,粟樂就不會死在斷情峰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斷情峰就不會成為禁地,扶鈺更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師兄也是覺得,粟樂該死,只不過是不該死在斷情峰上面吧?」江慎笑了一下,微微一陣冷風吹過來,看著江慎明顯的笑臉,卻總讓人生出些落寞來。
扶長青不置可否,「他本就該死,殺了那麼多人,難道他還希望這修真界的修士饒了他不成?饒了他的話,那些枉死的魂靈如何安息?」
「師兄說的不錯,他的確是該死,殺了那麼多人,血債纍纍。」江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