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廳釘以界(第1/2 頁)
牢蕊聽完,看了將新新一眼說:“說五年前的事兒,也是一個化妝師,把化妝臺弄倒了,發出來很大的聲音,驚著魂了,死者坐起來,下地走了一圈,又回到屍床睚,這化妝師差點沒瘋了,你不想當瘋子吧?”
將新新當時臉就白了,半天才說:“可是我沒忍住。”
“如果有這種情況,捂住嘴,立刻就出去,這是化妝師要求的功夫,憋回去。”唐曼說。
將新新不說話了,舍東知道今天叫他來是什麼意思。
“舍師傅,你這樣做就不厚道了。”牢蕊說。
“我是扎匠,也算是生意人,做這樣的大活,我一分錢不拿,也不合理,就算是不給我錢,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多少你給我點也成,十塊八塊的,都成。”舍東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舍師傅,差的不是錢兒,是事兒,這事呢,說來您舍師傅也能擺平的。”牢蕊說。
“我和您還沒有那麼大的情分。”舍東是什麼話都敢說。
“確實是,可是您和丁河水的情分算是不小了,這個面兒您都不開,留活兒,是不是太厚道了?”牢蕊說。
舍東沉默了半天說:“我和丁河水也沒有這樣大的情分。”
舍東起身要走,丁河水就進來了,一把就把舍東按到了牆上。
“你留活兒?”丁河水氣瘋了。
“河水,放開舍師傅,別那麼沒有禮貌。”牢蕊說。
丁河水放到了舍東。
舍東又坐回去。
“我是留了活兒了,廳釘我是要打的,可是,我會招禍的,那畢竟是五十多具的老屍,不是一具兩具屍體,你們害怕,我也害怕。”舍東說了實話。
丁河水從包裡拿出一百塊錢,“啪”的一下拍到了舍東的面前。
舍東都沒有猶豫,拿上錢說:“廳釘我明天早晨過去打。”
舍東走了。
牢蕊看其它的地方,沒人說話。
半天丁河水說:“師傅,我是太生氣了,這樣的人,不適合做朋友。”
“你們根本就不是朋友,這事你攬過來了,你能接住嗎?”牢蕊說,丁河水就沉默了。
牢蕊喝了口酒,又說:“就你這脾氣,遲早要惹大禍。”
沉默了半天,丁河水說:“我找人。”
“老實坐著,我想辦法,你們別管了。”
唐曼不明白,會發生怎麼樣的事情,過錢過事,一百塊錢,這丁河水移事春秋,再發生的事情,就和他沒有關係了。
陰事陽事有著不同。
唐曼還是哆嗦的,牢蕊都擺不平的事情,看來這件事就很難了。
唐曼沒有敢多嘴,這個時候都在火頭上,就老實待著。
吃過飯,都回家。
唐曼並沒有回家,去了劉舉那兒。
古街6號。
劉舉在喝酒。
“丫頭,陪我喝一杯。”劉舉拿出酒杯放到唐曼面前。
唐曼倒上酒,說發生事情。
“其實,就這件事情,是動了極陰,縣火葬場的老具五十多具,無主屍,有的一放就是十幾年,二十幾年,怨恨成結,結結成網,那舍東這樣做,也是有道理的,就是朋友的情面,他也不給,也能理解,不過呢,想解決這件事,恐怕你師傅也不行。”劉舉說。
看來事情是很嚴重了。
“會發生什麼事情?”唐曼問。
“舍東過錢打廳釘,廳釘以界,讓老屍的那些陰事不過界,就在廳裡,但是舍東打釘不會打死釘,那樣怨魂會在他死後,讓他無處安魂,這點舍東很清楚,活釘打上,不過就是七天的時間,七天之內,不解決好這件事,就會出大事。”劉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