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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

&ldo;是嗎?&rdo;我說。

&ldo;卡羅在找你。你記得維巧的卡羅?他想和你談談，可是你忙著和路特談話。你們談什麼談了那麼久?&rdo;

她什麼都注意到了。

&ldo;隨便說說，&rdo;我說，&ldo;你丈夫很有幽默感。&rdo;

&ldo;是嗎?&rdo;她嘲弄地說，&ldo;我從沒有注意過。阿進，我必須到處周旋招待客人。答應我，你會好好對待卡羅。&rdo;

&ldo;當然。&rdo;

她貼近我耳朵低語，&ldo;聽說他的東西有馬那麼長。&rdo;

她說完笑著走開去。我去隔壁看自助餐。一個穿漂亮制服的廚師站在桌邊揮動長柄刀叉。

主菜是難以抗禦的烤牛肉，周圍是各種隹餚;生蔬菜和水果，餐前菜，各色甜點，和一尊麗達和天鵝的冰雕。麗達和天鵝在做什麼我不想形容。

廚師是個年長黑人，他下刀有如外科醫生，替我每樣菜都裝一些，結果是隆然一大盤，加上牛排、餐巾，和香檳，幾乎使我無法拿得穩。我想找個地方坐著吃。卡羅前來救我，他笑著接過我手上的盤子。他帶我到滿牆鏡子的前廍，那裡有張小大理石桌和兩張鐵椅。

&ldo;你等下，&rdo;他說，&ldo;我就回來。&rdo;

他回來時端了個盤子，上面只裝著烤牛排和一點生菜。他手下夾著瓶未開的香檳。

&ldo;好了……&rdo;他坐在我對面熟練地扭開瓶塞。他倒了兩杯後，仰坐著盤腿摸著褲管摺痕。花花公子!

&ldo;很高興今晚能見到你，&rdo;他說，一面望著我吃東西。&ldo;有機會和你談談。&rdo;

&ldo;是嗎?&rdo;我說完自顧自吃個不停。凡妮說得對，燻鮭魚加魚子醬真是美味。

&ldo;那天在維巧不能多說，&rdo;他說，&ldo;加上太太在，你懂嗎?&rdo;

我點點頭，心中卻懷疑真能瞭解。

&ldo;我一向喜歡高女孩，&rdo;他露齒而笑。&ldo;秘密的感情。&rdo;

我笑起來，他感到被侮辱。

&ldo;你不信我?&rdo;他問。

&ldo;不，只是我感到不好意思。&rdo;

&ldo;很自然，&rdo;他大方地說：&ldo;我說的是真話。阿進‐‐可以叫你阿進嗎?&rdo;

&ldo;可以，&rdo;我說，&ldo;你不吃?牛排非常好。&rdo;

&ldo;等下，&rdo;他說，&ldo;我想你我可以成為‐‐知道吧?‐‐成為好朋友。很要好的朋友。&rdo;

&ldo;好，&rdo;我說，&ldo;可是你不能有太多好朋友，對吧?&rdo;

他感到困惑。&ldo;我指的是特別好友。&rdo;他說。

我叉著瑞典肉丸要送進口中，可是在半途停止，瞅著他的眼睛。我相信是凡妮要他來演這齣戲的。為什麼?

他暍口香檳，又自杯沿望著我。天，我聯想到凡倫鐵諾的性感眼睛。

&ldo;我們可以常常見面嗎?&rdo;他耳語道：&ldo;阿進?&rdo;

&ldo;如果你願意，&rdo;我說，&ldo;有什麼不行?不過有點困難。我很忙。&rdo;

&ldo;啊，是的，&rdo;他說，&ldo;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