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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沉默。

過了一會兒，花小雙又笑了：&ldo;我知道了。既然教主把這任務委託給我，我便會盡力去做。&rdo;

韓長生點點頭：&ldo;你趁早下山吧。&rdo;

花小雙扭頭往外走，走了沒兩步突然停下，背對著韓長生，喃喃道：&ldo;這世上，有什麼是教主做不到的事嗎？&rdo;

韓長生怔了怔：&ldo;大概……我鬥不過老天爺。&rdo;

花小雙出去了，當天就點了人馬下山去了。

再過兩日，韓長生把顧明蕭也找來。

韓長生道：&ldo;我知道你一直想學習馭獸之術，我知道海外有一處奇獸島，哪裡有各種你喜歡的珍奇異獸……&rdo;

他話還沒說完，顧明蕭就打斷了：&ldo;比起那些動物，我更喜歡教主。&rdo;

韓長生一下怔住了。他從小到大，吃了那些貓多少的醋，若是這話早幾年讓他聽到，他必然會十分得意。而現在，卻只有鼻酸。

韓長生皺了皺鼻子：&ldo;你去看看也好，挑幾隻奇獸帶回出岫山養。&rdo;

大殿裡陷入了沉默。

過了許久，顧明蕭嘆了口氣，輕聲道：&ldo;我也走了，教主身邊就沒有人了。&rdo;

韓長生咬了咬嘴唇，道：&ldo;你總會回來的。&rdo;

顧明蕭看著他的眼睛，久久不語，終道：&ldo;我知道了，我準備一下，儘早下山。&rdo;

事情比韓長生想像地順利的多，沒多久，顧明蕭也乖乖帶著人走了。到此為止，天寧教所有重要的人和絕大多數人馬都已經被韓長生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派遣了出去，而且支的天南海北，沒個年都回不來幾批人馬。

顧明蕭走的那天下午，韓長生回到自己的房裡，從枕頭下取出了一封給陸弘化的信。

這封信他從來也沒打算送出去過，讓陸弘化帶著武林正道來剿滅天寧教？怎麼可能！他武林正道就做白日夢再等十輩子吧！這封信他其實是寫過花小雙等人看的。他把天寧教的教眾全都支走，除了不願讓他們摻合進這件事之外，其實也存了讓天寧教保全實力的私心。等他身死，教眾們發現了天寧教被賣的事情再趕回來，底子還在，唯一的損失也不過是他這個多了不多少了不少的無能教主罷了。待他們重新選一個教主，重組天寧教時，安元應該已經完成劫數回到天庭去了。而他的堂主護法們看到了他的信，以為是他私通武林正道想要顛覆天寧教，也打消他們為他報仇的心，或者不會相信他是真的死了，以為他只是改換了一個身份混入正道之中……總而言之，所有的業債，都因他一人而起，也由他一人背負就足夠了。

一月之後的一天，韓長生正坐在大殿上出神，忽見外面有人狼狽地跑進來。

&ldo;教主，不好了，有個自稱皇甫的人擅闖出岫山，說要找教主報仇，已經跑到半山腰了！屬下們攔不住他！&rdo;

韓長生不慌不忙地從坐下取出一張金紋面具帶到臉上。這張面具遮住了他半張臉，讓他看起來十分魅惑。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十分冷靜：&ldo;他是一個人來的？&rdo;

那教徒慌張道：&ldo;是啊，他武功高強，山上的高手都已不在……&rdo;

韓長生道：&ldo;你去，告訴守山的，不必攔他，讓他上來，本教主自會親自教訓他。&rdo;

安元的劍法是韓長生親自指點的，他知道安元天賦出眾，如今武功的造詣早已今非昔比，只是先前他出手的機會總是被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