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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苒立即虛弱的笑道:“您誤會了,我是在想天荷這般笨手笨腳,我回去要怎麼教導。”拎起酒壺又給穆錦麟斟滿酒:“您用,您用。”
錦麟道:“你當我是誰,你要再敢有半點不恭敬的念頭,我就把你腦袋擰下來。”
李苒滴著冷汗,賠笑:“我哪裡敢胡思亂想。”
錦麟白了他一眼,悶聲道:“用心把我交給你事情辦好。”
“是,是。”李苒繼續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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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跟妻子說早回,但錦麟送走李苒回到臥房時,天色已晚,猜她睡了便輕手輕腳的進了門,撩開床幔果見她側身向內已經睡下了,他一席酒喝的心裡熱乎乎的,根本沒半點睡意,便去撩撥妻子,跪在床上湊到她耳邊笑道:“我回來了,快醒醒。”
在他回來之前,暇玉剛躺下下,這會雖閉著眼睛,但十分清醒,可心裡不願意面對他,閉著眼睛裝睡。
“……”錦麟知她是裝的,哼笑一聲,脫了外衣上床貼著她躺好:“……我不就回來晚了麼,至於給我冷臉看嗎?”
暇玉一驚,心說不正常,按照他常態,他一準把被子掀了,把自己提溜起來質問,今天太陽難道是打東邊落的?被他後面抱在懷裡,只覺得渾身僵硬,倒不知如何是好了。這時就聽錦麟又說:“還是你暖和,琴坊那邊冷的很,你先轉過來,陪我說會話再睡……就說幾句。”
難道要酒後吐真言?她便慢慢轉過身子,面向他,正要說話,就聽他咯咯笑了幾聲,然後蹭的一下翻身上來,把她壓□下,拍了拍她臉蛋:“學會裝睡了?我叫你睡了麼?”直奔心中所想,去脫她的褻褲。
“你不是要跟我說話嗎?”她惱,他可真夠可以的了,為了試探她睡沒睡竟然編瞎話。
“是啊,我要問你,想沒想我?還有……”伏在她身上,順著她腿根向內撫摸:“想不想這樣?”
“……”暇玉無語,懶得回答他。錦麟卻追問:“你不是要陪我說話麼?我問你了,你快答吧。”
她恨不能再給他一巴掌:“你喝醉了嗎?”又想他沒喝醉也這德行,於是改口:“還是喝的不夠多?”
他聽了也不氣,反而笑著說:“你自己聞聞看,不就知道了。”不等她反應過來就吻了下去,含住她的唇瓣舌頭撬開牙齒鑽了進去,吞津挫舌與她糾纏。忽然他一蹙眉,立即離開她,食指撫摸下唇,瞪眼恨道:“你敢咬我?”
“你再這樣,我還咬你。”一嘴的酒味,直往鼻腔裡竄,難受極了,使勁用手背擦嘴。
而這時就見他復又撲下來:“行啊你,我今天非把你親遍了,有能耐你吃了我!”說著,拱在她脖間細細密密的吻,暇玉被他弄的發癢,使勁推他,奈何力道不夠,被他按在身下,就勢扒了衣褲,照準柔軟處沒入她身體,律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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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想到武芝政的能量這麼大,他被關進詔獄後,替他喊冤抗爭的人此起彼伏,京師的人不夠,地方的也來湊熱鬧。就算私德問題被錦衣衛挖了出來,斯文掃地,仍舊有人不正視真相,說是錦衣衛的人抓不住武芝政的把柄,就構陷汙衊他的私德,這樣的卑鄙骯髒的手段足以證明廠衛的惡劣。難得的是鄒公公和錦衣衛的人看法一致,都說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但關鍵是‘兵’們也不想和這幫引經據典,拿聖人之言武裝自己的秀才說理,誰替武芝政叫屈,直接抓了關起來。
就在外面鬧抵抗廠衛行動鬧的滿城風雨的時候,暇玉這裡亦出了大事。
這一日,她正讓浮香壓住她的腳,準備做幾個仰臥起坐,還沒等開始,就聽青桐來報,說吳大少爺求見。暇玉欣喜非常,趕緊吩咐:“請到客廳,好生招待,我這就去。”
一進門,就見自家哥哥背對她,仰頭在看掛在客廳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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