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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了忙點頭,想了想又問:「這次政府嚴查算是過了?」
「過了。」李晉成說完,便開門上車,留下他一個人暗喜。
李晉成回到公司,便吩咐王秘書聯絡孫幷州孫主任,讓他趕緊來一趟。
孫幷州得了訊息,心裡隱隱不安,總覺得要壞事,果不其然,一進辦公室李晉成就下通知說:「你這兩天別忙活別的了,二廠的事最要緊,別的都往後放。」
「出什麼事了?」
「嚴查的事過了,雷聲大雨點小,你去二廠,生產線全開,把員工能招的招回來,招不夠的兩天內想辦法湊齊,別含糊。」
孫幷州冷汗淋漓,趕忙問道:「小分廠的事還辦不辦?」
李晉成問:「孰輕孰重你看不懂?」
孫幷州今兒穿了件白色汗衫,儘管李晉成辦公室不吝嗇,空調開的足,可也擋不住滿心急躁,不大會兒功夫,後背濕透,他心裡挽成疙瘩,面上卻附和他,識趣地閉嘴辦事。
孫幷州剛出去,李晉成的電話又響起來,他沒了耐心,開口便說:「別費勁了,我今晚不回……哭完了?沒哭完就哭完了再給我打……我說話怎麼了?我說話就這樣……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別他媽一出事就拿長輩壓我,好好好,你真行,你有能耐,我認輸!」
他掛了電話,脾氣都給氣沒了,電話是周芸來的,李晉成自那天就不怎麼回去,要不是李曉在家,恐怕她連影子都掛不上。李晉成也不知道自個要幹嘛,就是心煩,可能是廠子事太多,她又不體貼,選在這麼個時候鬧,鬧便鬧吧,不該傷他,疼不疼無所謂,就是太沒數,說沒規律也不為過。
他比她大十多歲,在他看來,周芸就是個半大的孩子,他寵李曉,也不多這一個,一股腦地對待。所以,兩個姑娘鬧事,只要不動刀動槍掄東西他都當自個眼瞎。
這次他動了真格,任憑她打電話發簡訊,無論怎麼道歉皆是沉默以對,今天又說李曉爺爺奶奶想趁著孩子放假一家子吃頓飯,李晉成也不知道真假,想了想也只能給她臺階下。
李晉成進門,客廳只有周芸坐著,他沒主動說話,朝樓上喊了聲李曉,沒人答應,周芸心裡委屈,嫌他不理人,卻又覺得自己理虧,只好拿熱臉去貼他,輕聲說:「她還沒收拾妥當,洗澡呢,你等會吧。」
他點了點頭,若有似無地應一聲,提腳上樓,周芸皺了皺眉,起身跟上去。
李晉成上樓是想換件衣服,剛脫掉襯衫,就被背後的人抱住,她的胸部軟軟的貼上後背,。李晉成顫了下,放下手臂。
他全身最敏感的地兒,除了下面就是這兒。
周芸不可能不知,她是有意討好。
濡濕感蔓延,後背有條靈蛇在遊走,慢慢往下,在他腰眼上徘徊。他嘆了口氣。
一隻纖細的胳膊探到前面,白皙粉潤的手指隔著西裝褲握住他,撐起的地方又高了幾分,她漸漸控制不住。
她手上的幅度更大,那大東西與她的手也不成比例,難免有些地方照顧不到,他不滿,掌心覆在她上面,力道和速度更甚。
臥室裡一時只有粗重的喘息與衣料的窸窣聲。
周芸突然用力把李晉成推倒在床上,騎誇在他身上,他眯著眼打量她,不反對也不鼓勵,她隔著褲子親他下面,夏天衣料單薄,沒幾下便濕透,熱氣散進去。
李晉成眯著眼享受了幾分鐘,理智戰勝性慾,回手把她拉到身前抱住,下面緊緊貼著她的小腹,磨蹭了兩下,長嘆一聲。
「我要做,愛。」
他收緊手臂,沒說話。
「我說我要做、愛。」
他抬起頭,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嗓音低沉喑啞:「晚上回來,待會就要走。」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