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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才是男人該做的事,那才是男人該有的氣蓋,哪像黃巾軍這幫雜碎,單挑不是你一個人挑他一群就是他一群七八上十人挑你一個。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好漢也架不住人多不是,這種架打的那才是真的窩囊。
官軍人數雖少,但官軍裝備好,訓練有素,反觀黃巾軍雖然人多,可都是群農民,沒武器,沒訓練的,多次爭鬥下來,雙方倒也是瞭解了各自的優點缺點。佔著城池之利,黃巾軍打不過你的時候他就派些人出來送死,噁心你一把,累的你沒啥子力氣的時候,他們就一窩子出來揍你頓,佔了便宜就閃了,如此幾次三翻,董卓也就懶得理會這幫子雜碎。
“主公,不好了,主公……”大帳被掀開來,李儒急急地跑了進來。
“怎麼了?死了你老孃了啊。”被人在熟睡中吵醒,任是誰心情也不會好起來,若不是見著進來的是自己的女婿兼頭號軍師,老董估計不見意生撕了這鳥。
見著黑著張臉如閻王般,正處於爆邊緣的董卓,火急火燎的李儒總算是安靜下來,細聲道:“主公,黃巾軍劫營了,大營都亂了,是戰是撤,還請主公定奪。”
“黃巾軍來劫營?”聽得這裡,董卓兩眼卻是從未有過的明亮,有戰打才能有功拿,有功才能升官財,為了往上爬,做為武人不拼哪能有功勳拿,沒功勳哪能升官封候拜相的。
“有多少蛾賊?”
“夜太黑,看不真切,儒估計當不下十萬眾。賊眾兵分兩路,已是殺進營來,還請主公定奪”
“來人,著甲……”沒有言語,因為董卓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戰而退又豈是我西涼崢崢男兒。
“樊稠,張濟居左,郭汜李傕居右,胡軫,段煨隨我來殺退賊人。”
“諾。”
帳外,董卓帳下大將早已是聚於一處,他們都是正統的西涼武夫出生,戰爭對於他們來說那是他們的最愛,更何況這種十萬人次的大戰,若不戰而退,豈不是人生一大憾事,大丈夫當是沙場掙功名。屠黃巾之輩,如屠豬狗,又有何懼哉,十萬眾,那一顆顆大好頭顱,豈不就是我輩之功勳耶,但憑馬上取矣。
帳外,五千西涼鐵騎正凝視著眼前這位年輕的東中郎將董卓,外頭雖已是亂不可竭,但,這五千西涼鐵騎卻是恍若未聞,他們眼中,只有他們的將軍董卓手上高高舉起的那張馬刀,那是一張鋒冷而狹長的馬刀,上好的西域煅鐵打造,刀口細薄,刀身冷洌。在每一次戰鬥中,總是這把刀衝在了最前面,帶著他們衝鋒陷陣。
此時,刀已舉起,清朗的聲音傳遍了再場的五千鐵騎“兒郎們,隨我去取功勳來。”
刀,指引處,鐵騎已是如一條黑色的洪流,鐵蹄踏過之處,再無一絲生機。
如星火燎原般,又有如滾湯潑厚雪,鐵騎所過之處,黃巾軍有如被割麥草般,那是一碴一碴的倒下。沒有任何遲疑,沒有任何阻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鑿穿了黃巾軍的中陣。
遠處,董卓輕輕撥過馬頭,身後,五千西涼鐵騎,從從容容猶如閒庭逛步般,一路殺戮而出,慢慢至董卓身後,挨個站立。
五千西涼鐵騎,只一個衝鋒,已是死傷過五百之數,可是,他們所殺傷的人足足是他們死亡的十倍甚至於更多。可想而知他們是如何的精銳。
董卓沒有為那些死去的部下感到悲傷,因為他覺得那是他們最好的所得。清冷的刀光耀花了他們的眼睛,熱血又開始沸騰起來,因為他們看到那那把狹長而冷冽的薄口馬刀又在一起舉了起來。那是他們意志的終點,卻又是他們行動的起點。
“鋒矢陣,再戰!”此次,已經不在是那聲清喝,此時的董卓,因為殺戮,聲音已經變得有些沙啞而狂暴。但那身後的五千鐵騎卻覺得這聲音更親切,更是他們西涼人最愛的那種腔音,就如西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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