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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就算不知道他真正的能耐,自己也會對他另眼相看吧。
高府院裡,一身肥肉的高衙內靠著石桌曬著太陽,這些天他過得實在不怎麼美妙,最近兩次和趙有恭比試都輸了,最可恨的是一次學狗叫,一次被豬咬,當真是氣死人了。相反,那個趙有恭倒是風光得很。高衙內也是個有仇必報的性子,往深裡說,他就是個市井波皮,吃了虧,要是不找回場子,那還怎麼混?幾天後的花魁大賽倒是個好機會,這次一定要挫挫趙無賴的威風,想法是好的,可高衙內也有自己的難處,要想把李師師託上花魁寶座,那可是要錢的。平常時候高衙內還能利用身份做點事情,可是這次評審可是那個出了名的臭石頭李綱李伯紀,李伯紀此人從不受威脅,所以要得勝只能走常規路子了。
東京花魁大賽,一共考量兩項,一是琴棋書畫,二是歌舞。每位姑娘登場演出完畢後,看客們就會根據喜好做出選擇。如果喜歡的話,就會用錢買些花送上去,到最後哪位姑娘得的花最多,就算勝者。買花可是要花大價錢的,一朵牡丹花可是要五十文錢的。
北宋時期,牡丹規模那絕對是空前的,最有名的當屬洛陽牡丹,當時開封、洛陽一帶的大戶人家幾乎全都會養上一些牡丹以作欣賞,當然更多的人還是在附庸風雅而已。
每年四月中旬,可以說是洛陽花卉最為繁忙的時候,在東京花魁大賽之前,西京(洛陽)大部分牡丹都會運至東京,等花魁大賽一開始,東京城裡的商戶們可就賺發了。宋之一代,別看對外戰爭慘不可言,但富裕程度絕不是大唐可比的。宋時經濟發達,就算普通百姓之家也會有些餘錢,這也是導致宋朝娛樂如此火爆的原因。
如今才過午時,高俅卻從太尉府離開早早回到了家,一入院門,便看到高衙內唉聲嘆氣的靠在石桌旁,臉上還蓋著那面畫有《猛虎圖》的扇子。看到高衙內這等樣子,高俅撫須笑了笑,這個時辰,世寶怎麼在家待著了?雖說高世寶乃高俅的乾兒子,可高俅膝下並無親子,所以對這個乾兒子非常寵的,否則以高衙內在京中做的那些事,早被送到開封府試試虎頭鍘的威力了。
走過去拿起扇子,高俅伸腳踢了踢高衙內的小腿,“寶郎這是怎麼了?可是又惹事了?”
但凡高世寶窩家裡不出去擺苦瓜臉的時候,那八成是遇到事了,這次也沒有例外。一看高俅回來了,高衙內麻利的站了起來,“爹,你今日怎地回來如此之早?”
“太尉府也無要事,便回來歇息下,倒是你,怎麼變成這幅模樣了?”
高世寶正有事相求呢,他讓高俅坐在石墩上,討好的替他捶起了肩頭,“爹,這次你可要幫孩兒想想辦法啊!”
聽高世寶將花魁大賽以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後,高俅眯著眼撫著鬍鬚,他笑而不語,可就把高衙內弄得有些急了,“爹,你可真要幫孩兒啊,怎麼說,這也是在幫官家不是?”
高俅本來還在笑的,聽高衙內提及此話,眉頭便鎖了起來,他睜開眼,有些冷厲的喝道,“寶郎休得胡說八道,那花魁大賽與官家有何關係?”
被高俅如此一喝,高衙內才反應過來,朝堂家眷幾乎全都知道官家和李師師的事情,不過卻無人敢說,因為當今官家太在乎別人怎麼說了。有時候高衙內也對官家這種性子挺看不上眼的,行幸局裡都掛上李師師的牌子了,還藏著掖著做什麼?真要怕別人說閒話,那就別翻李師師的牌子啊。
心中不爽,高衙內卻不敢表現出來,他低下要趕緊保證道,“爹,莫生氣,孩兒絕不再亂說了!”
“你呀,哎,寶郎,你記住了,只要不惹官家,無論你想要什麼,為父都依著你,可若惹了官家,就莫怪為父不保你了!”
高俅的語氣有些嚴厲的,他也不是嚇高衙內,事實上他深知自己的情況,能官至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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