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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琢也表了態,他的求知慾讓他比其他虎更快地接受池語央的假設。
「皂皂果就是乳果。」虎瑾接道。
池語央用功能來區分果實,而獸人以顏色來命名。
……
很快,族長從洞穴裡拿來了皂皂果。
池語央在往幼崽的口中倒清水。
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她回頭看了一眼。
「虎瑾,你能不能幫我切一點下來,然後……」池語央用眼神示意虎瑾。
但她話剛說到一半,後者立刻默契地接過族
長手裡的果實。
然後,他掰下了一小塊,放到了一側的荷葉上。
「……」池語央一時語塞。
她覺得虎瑾遲早會分個身,然後一部分成為她肚子裡的蛔蟲虎。
見皂皂果融化在了清水裡,池語央低下頭,打算先試一試效果。
但虎瑾先她一步,把荷葉拿了走。
「媳婦,你要做什麼?」
「我想試試這個味道是不是和我預料的一樣……」池語央看了眼空空的雙手,抬眸間望見虎瑾的異瞳裡寫著擔憂的情緒。
「不可以,你的體質沒有虎族獸人的強。」虎瑾低頭看了看荷葉上的混合物,「我幫你試。」
「但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到底是什麼味道。」池語央捏了捏虎瑾的手,「聞起來和我印象中的差不多,所以嘗起來應該不會有事。」
最多是會有想要嘔吐的感覺。
而且肥皂水很難喝。
剛剛她已經向所有獸人解釋了她要做的事情。
並且徵得了幼崽母親的同意。
但給幼崽催吐前,她必須得保證這是她認知中的肥皂水。
「那我也要和你一起嘗。」
至少他能判斷毒性與否。
「好。」說著,池語央從虎瑾託著的荷葉上用雙手各沾了一點。
左手送進了自己的口中。
另一隻手劃過虎瑾的嘴角,讓他也嘗了點。
果然是肥皂水。
池語央正欲收回右手,發現指尖還被虎瑾含在嘴裡。
「虎瑾?」
「嗯,沒有毒。」虎瑾鬆了口。
他舔了舔唇。
聽到虎瑾的話,池語央身邊的幾虎放了心。
虎瑾的做法不僅是為了試毒,也是要讓族人相信池語央。
即使面上點頭,但他們潛意識裡還是更願意讓虎瑾再證實一遍。
外人當前,虎族獸人習慣性地偏向虎瑾這一側。
卻不想,虎瑾只會站在池語央的同一邊。
接著,池語央將肥皂水慢慢地倒進幼崽的嘴裡。
「再等五分鐘就好了。」
荷葉裡的肥皂水已經見底,池語央停下來擦了擦臉上的汗。
從她和虎瑾來到這裡,也不過是十分鐘的時間。
她卻覺得像是經歷了一場漫長的手術。
在池語央的時代,誤食有毒的物質如果得到及時救治,大機率能夠存活
下來。
但在這直接被判為沒救。
而需要做手術的棘手外傷,在虎族獸人超強的治癒能力面前,卻是不堪一提。
想到這,池語央嘆了一聲。
突然間,地上的幼崽停止了顫抖。
「虎婭?」它的母親見幼崽一瞬間沒了反應,大叫了一聲。
池語央怔了怔。
這比她預計的時間還要短。
下一秒,幼崽張開了嘴,吐了起來。
「虎婭……」
看到地上的汙穢之物,虎瑾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