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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嬤嬤從地上爬起,一把抱住墨晟熠的腳,哭喊道,“賢親王,殺了她,殺了她太后娘娘便好了。”
墨晟熠一腳將桂嬤嬤踢開,他怒道,“就是你們這幫狗奴才在母后耳邊胡言亂語,才導致今日禍事。”
桂嬤嬤臉色越發蒼白,卻是又向墨晟熠爬去,“太后娘娘為了賢親王可以連自己的命都不要,可是賢親王為了這個女人屢屢違背太后娘娘的意思,如今更是為了這個女人而不顧太后娘娘的死活。賢親王,她已經是聖上的女人了,賢親王想得到她,除非賢親王當了聖上。”
寧蔓張大了嘴,卻是看見墨晟熠全身籠罩著黑氣,似是氣得不輕,這樣的大逆不道的話,若是被墨如淵的人聽去,還不認為他有謀反之心。
墨晟熠指著桂嬤嬤,“本王念你伺候母后多年,這次便不追究你的過錯,你若還是寧頑不靈,胡言亂語,本王便親手解決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第018章
桂嬤嬤全身發顫,亦是再也不敢言語,墨晟熠將寧蔓扶起,“婉容娘娘,剛才桂嬤嬤所言皆是胡話,請娘娘不要放在心上。”
寧蔓已然手腳發軟,她勉強站起身來,微微點頭,“嬪妾今晚什麼也沒聽見,不過賢親王若是對聖上有半點不利的舉動,嬪妾也必當稟明聖上。”
她感到墨晟熠的身子顫了一顫,終是沒有抬頭看墨晟熠究竟是怎樣的表情,她知曉,若是真如太后與桂嬤嬤所言,她與賢親王之間必定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可是她卻還是不願相信,她深知這後宮之中的險惡,更知道人心叵測,而且她的記憶非常清晰,她之前不識墨晟熠,不識墨琅琊,也不識地下賭場的紅衣男子。
這一切,或許是一個局,一個一環扣著一環的局。她敢如此對墨晟熠說話,也是在賭,賭他既然來救了她,便暫時不會對她動殺念。若賢親王沒有謀反之心,他必將是墨如淵的左膀右臂。此事就算是假,事情一旦見光,兩人必定心生隔閡。
墨晟熠對著寧蔓頷首到,“如此,本王便謝過婉容娘娘。”
寧蔓自顧站穩,緊咬紅唇,拼命不讓自己倒下,她道,“今日之事,嬪妾該謝謝賢親王才是。若是沒事,嬪妾便告退了。”
她說罷,毅然決然地轉身離去,他伸著手,卻是不敢抓住她的手,墨晟熠看著寧蔓瘦弱的身子消失在昏暗的燈光裡,眸色如夜。
墨琅琊吃著綠豆糕,口齒不清道,“韓哥哥,你要琅琊帶的話,琅琊已經告訴熠哥哥了,琅琊什麼時候能夠見到哥哥?”
韓子軒輕輕擦去墨琅琊嘴角的綠豆屑,“殿下很忙,過一段時間便會來看望琅琊。”
說罷,韓子軒起身朝著香爐走去,扇過幾縷青煙嗅了嗅,唇角上揚,“琅琊,你認識韓哥哥的時候,千萬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否則韓哥哥便不能在宮裡陪著你了。”
墨琅琊喝了一口水,她點點頭,“韓哥哥放心,琅琊誰也不說。”
寧蔓虛脫一般,拖著沉重的步子踏出茈凌宮,她腳下一軟,跌入一個飄著墨香的溫暖懷抱,深吸了一口氣,終是放下全身的戒備。
墨如淵將她抱入錦轎,為她擦著額角的汗珠,“阿蔓,讓你受苦了。”
她搖搖頭,“幸得賢親王及時趕到,救了阿蔓。”
墨如淵的手頓了一頓,墨眸如海,他問道,“是大哥救了阿蔓?”
寧蔓點頭,終是看不懂墨如淵的所思,不過墨晟熠救她這件事情,她不打算瞞著墨如淵。
“大哥動作挺快,朕也不過在這茈凌宮的門口站了半柱香的功夫。”
“聖上的意思是賢親王早就知道阿蔓被關在何處?”
墨如淵撩起轎簾看著在昏暗的燈光下已經模糊的茈凌宮的牌匾,“朕與大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