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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爆炸,一個年輕的德軍士兵正在衝出河堤掩體;目光異常堅定。他是一個純正的日爾曼人,一頭金髮,眼睛如海一樣藍。他的目標是前方蘇軍的機槍陣地,只有炸燬它,被壓制的戰友才有可能突出重圍,但是他失敗了。這個年輕的日耳曼擲彈兵軍士倒在了蘇軍密集的機槍火力之下,他左手拿著MP…44突擊步槍,右手還緊握著一枚已擰開蓋的手雷,鮮血從他胸口流出,那枚掛在胸前的二級鐵十字勳章在陽光與硝煙的映襯下顯得莊嚴神聖。 他給中尉留下了一份遺書: 告訴元首我已盡力,告訴父親我依然愛他。 這份遺書最終送到了希特勒手中,他看了,決定追授那位年輕計程車兵一級鐵十字勳章,同時說了一句話: 拿下莫斯科!告訴元首我已盡力,告訴父親我依然愛他。
74、棉襖
等到伊莉莎奶奶病好了,天氣卻也轉寒了。
秦恬覺得彷彿是恍恍惚惚的,又一年要過去了。能夠在這樣的時期擁有這般白駒過隙的感覺,她不知道到底是幸運還是遺憾。
今年冬天和往年一樣,乾燥而寒冷,等所有人都穿上厚厚的大衣時,冬天的第一場雪,也來了。
外面下著大雪,屋裡殘留著晚飯的香氣,腳邊火熱的壁爐,手邊是美味的點心,在一個只有壁爐沒有空調的時代,秦恬感覺冬天比夏天舒適多了。
這兩天她正在向秦母學習做棉襖。
巴黎的冬天雖然寒冷,但是卻並非嚴寒,大多數人幾件毛衣,背心,外面一件大衣就能搞定,所以家裡的棉襖墊在箱底被人遺忘許久了。猛然聽秦恬提起,秦母還愣了一會兒才想起棉襖的位置。
雖然奇怪女兒為什麼突然想學做棉襖,但是傳統的母親總是希望女兒能會點女紅的。作為示範,秦母拆了秦父的舊棉襖,又裁剪了一點新布,買了點棉花,直接做給秦恬看。
秦母拿出的棉襖很復古,這時候還不流行套頭衫,棉襖就和唐裝一樣,頗為洋氣,秦恬一看就喜歡,她學了兩天,覺得自己實在有心無力,沒辦法,她只好拿出尺寸來讓秦母主力,她打下手。
秦母一看尺寸就明白了,抿著嘴笑,卻什麼都不說,裁布,縫紉,做得很細心。
秦父一邊看報紙一邊撇這邊,半晌才道:“怎麼又在做棉襖?我記得很久沒穿了。”
秦恬訥訥不說話,秦母笑了:“別自作多情了,這不是做給你的。”
“哦?”秦父一愣,“那是給誰?”
“你問你女兒。”
秦恬糾結,支支吾吾:“那個,你說給誰就給誰的。”
“……”秦父一頭霧水,半晌一嘆,“女大不中留啊!”
棉襖這玩意兒,暖和,耐髒耐磨,雖然穿上後身材不怎麼好,但是如果裹在軍裝裡……大冬天的,誰也看不到。
她想不出能為奧古斯汀做些什麼,這個沒有羽絨衣的時代,她能想到的最保暖的,就是棉襖了。
尺寸上秦母幫忙做了些改動,秦恬全靠偷偷測量,目測,手測,有時候還抓來伊萬試穿,弄得伊萬很不好意思,拼命說:“我奶奶會給我做的,不麻煩你們……”
回答是秦家母女的一致白眼。
這種東西,一般當然是作為聖誕禮物什麼的最好了,但是現在的情況,誰也不知道奧古什麼時候就會上戰場,一不小心他就可能上了去前線的火車,所以花了大半個月把衣服做好後,確認沒問題,秦恬就羞羞澀澀的拿上衣服,打算上完課就給奧古斯汀給送去。
課堂上自然被愛倫娜百般嚴刑拷打,秦恬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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