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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長的幾個來回裡,驍爺從捱了耳光的獨守空房男,一下子跌落成為不尊重婚姻和妻子的自大男,且跌得莫名其妙、一頭霧水、慘痛不已。
憋了半晌,憋屈的半死,他憋出一句:“你……等著!”
他解了安全帶推門就下車,也沒看看後面路況,這條路窄得很,一輛帕薩特壓過了線這邊,又開得快,險險就要撞上來,還好徐承驍反應極快的往回拉了一把,沒有出事,只是帕薩特的反光鏡在徐承驍忽然推開的車門上掛了一下,急急剎車停下,車主氣勢洶洶的下來正要大罵,一看徐承驍那車頭上灼灼的porsche盾徽,一聲不吭跳上車就跑了。
徐承驍上個月才到的新車,今天第一天開出來,被刮花一長道,一聲“操!”脫口而出,想起來立刻閉嘴,回頭看車上的人。
司徒徐徐這時倒沒在意他爆粗口,驚魂未定的問他:“你幹什麼去啊?”
他橫眉豎眼的:“去買花!”
“今天玫瑰花比平時貴七八倍,你有病啊?!”
“不管!買他九百九十九朵!”
“不行!”司徒徐徐拖著他手把他拖回來,“你的錢都是我的了!你憑什麼拿我的錢買那麼貴的東西!”
這話順耳的很!傲嬌驍心裡一順,表情雖然不情不願,仍然順著她關上了車門:“這可是你不讓我買的!”
司徒徐徐最討厭別人傲嬌,一怒又吼他:“別的男人都送我九十九朵了!你是我丈夫你憑什麼不送!”
A軍區特種作戰大隊第一鐵血指揮官、多項人體體能極限測試資料最佳紀錄保持者、現代戰爭高科技手段頂尖作業尖兵,額爆青筋,咬牙切齒:“到、底、要、我、怎、麼、樣?!”
“自己想。”
人家看都不看他呢,甩下一句就閉著眼睛縮在椅子裡裝睡,比他還要傲嬌。
徐承驍咬咬牙,黑著臉發動了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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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都開出郊外了,她才忍不住睜開眼睛問:“去哪兒啊?”
“去馬場玩一會兒,”他哼哼不樂的說,還挑釁一般轉頭問她:“要不我們現在回家?”
司徒徐徐不敢——某人命好,雖然常年槍林彈雨風吹日曬,老天爺給的貌美又膚白,最近是冬天,又沒有訓練暴曬,健康緊實的面板俏生生的白嫩嫩,她剛那麼近距離用力一巴掌呼上去,雖沒有五根手指那麼誇張,也紅得很明顯,她怎麼敢回家給婆婆看到。
一直到車開進馬場地下的停車場,她都安靜的坐在位置上,乖得不得了。徐承驍不是記仇的人,早已雨過天晴,停好車捏捏她臉說:“到了。”
司徒徐徐為難的看著他的臉,“還是看得出來,別人看到了會怎麼想啊?”
“管那幹嘛!”徐承驍越身去解她安全帶,靠近了她,一股清幽香氣嫋嫋鑽入鼻端,頓時又心猿意馬,保持著伏在她身上的姿勢,曖昧的往她耳垂上吹氣:“要不我們在這裡待會兒?做點……什麼?”
比起在豪華馬場四處監控的地下停車場車震,司徒徐徐寧願被懷疑家暴了驍爺,起碼很威武。
徐承驍很遺憾的被她推開,下車從電梯上地面,牽著她去換衣服,他有獨立更衣間,幾套馬術裝備從舊到新理得整整齊齊,司徒第一次來,他讓她先隨便轉轉到處看看,他打內線叫人送一套女士的騎馬裝來。
司徒徐徐拿著他的馬術頭盔戴在頭上玩兒,聽他在那裡簡潔精準的報自己的衣物尺碼,一時又覺得滿足:起碼這個男人心眼不小,換個別的男人被扇了一巴掌,大概現在不能這麼雲淡風輕。
百分之九十的別的男人也沒有這個傢伙英俊、果毅、無所不能啊!
所以是她自己苛求完美了吧?
帶著大頭盔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