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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散了後徐承驍送司徒徐徐回家,一路上他都神色不明的微挑著眉,司徒徐徐知道剛才自己沒有及時擺正立場,很不對,趁紅燈車停下,轉頭對他撒嬌說:“你在擺臉色給我看。”
“怎麼會?”徐承驍這麼說,表情卻十分明顯的誠意欠奉,“這還沒嫁呢,分分鐘跟人跑了,我怎麼辦?婚假可只有一次。”
她笑著依偎過來,抱了他一條胳膊甜蜜的靠著他。這姑娘甚少有黏人的時候,這麼主動的一靠,徐承驍那丁點的不快頃刻煙消雲散,趁著紅燈還有十秒,低頭索吻,可她恰好此時打了個噴嚏。
頓時徐承驍的表情就像飛了到嘴的鴨子還踩了一腳鴨子屎。司徒徐徐連連道歉,又忍不住覺得好笑,徐承驍嘆著氣給她遞紙巾擦鼻涕,開到下一個路口,轉彎調了車頭,往她家方向開去。
司徒徐徐擦了鼻涕看看窗外不對,問:“咱們不是去吃烤羊嗎?”早上他興沖沖跑來叫醒她賞初雪,她受了涼,徐承驍就說初雪的日子吃羊肉最驅寒,定了一隻烤全羊。
“不去了,我送你回家,好好睡一覺出身汗,不然你真該感冒了。”
他難得這麼貼心,司徒徐徐又貼過去蹭他,等他又忍不住伸手來捏她,把剛才擦鼻涕的紙巾團放在他手上,看徐承驍忍不住又黑臉,惡趣味的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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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公寓裡,徐承驍把她安頓睡下,在她額頭上親了親,笑著低聲問她:“要不要我留下來陪你出汗?”
司徒徐徐吃了藥、捂在暖和被窩裡,睏意已經很明顯,懶洋洋的伸手出來推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徐承驍最喜歡她這麼乖乖柔柔的,捉了她手貼在自己臉上,她手心燙,又軟軟的,他忍不住抓過來放在唇邊親。
“眼睛閉上,我看著你睡著了再走。”
司徒徐徐乖乖的在他滿目溫柔裡睡過去。這一覺睡得又沉又香,醒過來已經是夜裡十點了,伸著脖子叫徐承驍,沒有人答,他走了。
心一下子空空的。
她爬起來找手機,發現就在床頭櫃上,調成了靜音,旁邊還放著一杯水,她正口渴,端起來咕嘟咕嘟的喝掉大半杯,縮回被子裡給他發簡訊。
那傢伙果然還沒睡,立刻回:“好點了嗎?”
“全好了嗯~”
“不許用‘嗯’不許用‘~’!發個簡訊都這麼勾人!”
司徒徐徐偷笑,爬起來把剩下小半杯水也喝了。胃裡有點空,但是被窩好暖和一點也不想下床,她決定繼續睡,天亮再出去覓食。
剛要迷糊睡過去就接到他電話:“在幹嘛呢?”
“碎覺~”
他那邊“叮咚”一聲,似乎不是在家裡,司徒徐徐就問你在哪兒啊?
“你出來開個門就知道了。”司徒徐徐都能從他聲音裡聽出溫柔的笑意。
她曾經幻想過無數次深夜來訪:高大深情的男人夜半對著窗外默默,抓起車鑰匙行過半城的冷風來到她家門口,道一聲晚安。
而現實的細節總是比單向的幻想更動人的:她開門撲出去,徐承驍正從電梯口走出來,黑色大衣、英俊眉眼、目光溫柔、和她想象的一樣好,不,比想象還要更好——他左手拎著一個袋子,標誌性的薑黃色,傲慢得漫不經心的飯店名,隨意的印在角落裡。司徒徐徐只喝了一杯冷白開的胃一下子比心還暖和。
要不是她家大門“嘭!”一聲被風吹上,這個夜晚就太完美了!
只穿著一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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