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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亦般,跟你上床真是太不好受了!”……最後,小正太以這樣一句話總結了與我共度良宵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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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完牙後,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完早飯,我和鄭賢耽在陳阿姨的叨嘮叮囑中背上小書包,準備去上學了。
臨走前,鄭賢耽要和他的大寶做一番告別,我則和我的大奔揉一揉,蹭一蹭。
大寶是一隻肥嘟嘟的大白兔,小正太的寵物;大奔是一隻威武神明的金毛狗,我的小可愛。
我對大白兔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但是看了它就會忍不住拼命淫=笑,或許是因為寫肉文寫多了,一說大白兔就自然聯想到女性的某個很邪惡的部位。
鄭賢耽很寶貝他家的大白兔,甚至連摸都不肯給我摸一下。
他是個喜歡小動物的人,幾乎什麼動物都養過,但唯一不敢觸碰的就是狗,一見到狗就嚇得面色鐵青,要是再被狗舔一口的話他就直接暈過去了。
偏巧我家大奔就是一條巨大而又熱情的公狗,還時不時愛往他家串門,去找大白兔玩。通常這個時候,鄭賢耽都躲在房間裡不敢出來,避風險。
我對此很是得意,終於找到一樣製得住鄭賢耽的東西了,因此也更加愛護金毛狗大奔。
鄭賢耽跟大白兔做告別的方式很簡單,他說話,它聽著,半天沒反應,也有可能是在發呆。我一度懷疑那隻大白兔是痴呆,它對於外界的干擾幾乎沒有任何反應,甚至可以邊睡覺邊啃胡蘿蔔。
不像我和我家大奔,互動起來簡直比舌吻還激烈,半天都難分難捨。我覺得鄭賢耽一定是在嫉妒我們,不然他也不會說我家大奔比他的大白兔醜多了,更何況兔子和狗哪有可比性。
我將嘴巴湊到大奔耳邊,小聲說:“……找個時間把那隻醜不啦嘰的大白兔給強…奸了!不用給我面子!”
大奔歡快地搖著狗尾巴,大概是聽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任重道遠地拍了拍大奔的狗頭,然後站起身跟上前面鄭賢耽的腳步,尼瑪這小正太走起路來快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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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鄭賢耽是小學六年級的學生,就讀於同一個班,還是一對感情非常“好”的同桌。
我們這班主任名叫宋喜盤,雖然表面是個飽經滄桑的老婦女,滿臉皺紋能夾死蒼蠅,但卻非常珍貴地擁有一顆崇尚美、並且追求美的蘿莉心。
這不,宋喜盤最近又做了個新發型,那一張大方臉配上青春的小波浪卷,讓我怎麼看怎麼彆扭。
看到那破發型我就忍不住想吐槽……但又找不到好的形容詞……十分苦惱。
後來鄭賢耽敲敲我的腦袋,說我作為一個寫手竟然能在形容上詞窮,他鄙視我。
我不屑地撇撇嘴巴,說你厲害你給我造個形容句子來看看。
鄭賢耽略微抬眼,看了看講臺上口沫橫飛的宋喜盤的“閃亮”髮型,然後悠悠地說:“一塊泡麵,辦成兩半,蓋在頭上。”
“……噗”我被這個形容生生折服了。
曾經有人說過,每個愛說“噗”的人上輩子都是折翼的豌豆射手。我想我當射手的時候一定頻繁地爆過宋喜盤的菊花,不然這老婦女為何這輩子老愛找我的茬。
這不,又來了……
“布亦般!你又在說什麼小話!?……別人鄭賢耽根本就不理你,你還好意思一個勁地講!?”宋喜盤又開始瞪眼睛地口沫橫飛了,坐第一排的同學真可憐……
面對宋喜盤的批評和嘮叨,我大多選擇沉默冷靜,等她再罵幾句就過去了,誰也不會記得宋喜盤曾經在哪節課上罵過哪可同學。
只是覺得有些不公平,剛剛鄭賢耽明明有發表了一番對宋喜盤新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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