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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背叛自己，自己該怎麼辦？於是寧願保持一定的距離。

燁嵐的承諾沒有得到她的回應，他無奈的輕笑，將撫摸她臉頰的手，靜靜的收回。

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

燁嵐扶起凝玉，讓她坐在一旁，自已亦安坐，道：&ldo;……你根本不必自責，如果不是我判斷錯誤，父王也不會……&rdo;

這正是凝玉奇怪的：&ldo;為什麼一開始，你就懷疑是太子殿下呢？&rdo;正因為這個有偏差的懷疑，才使得事情發展到了最糟糕的地步。雖然她也有過是太子的把戲，但這個僅僅一閃，而燁嵐卻實打實的認為是太子所為。

&ldo;他以前曾派刺客刺殺自己，栽贓給齊王。雖然沒人敢直說，可大家心照不宣。&rdo;燁嵐痛苦的說道：&ldo;我真是糊塗，竟然懷疑錯了人。&rdo;

凝玉知道，燁嵐敢和她說這些話，便是沒把她當做外人看待。

&ldo;那……現在可有其他的兇嫌懷疑？&rdo;

燁嵐這次謹慎許多，不敢再妄下結論：&ldo;不是外敵便是內賊。外敵的話，或許是蒙古人買通中原的刺客襲擊皇族，製造事端。內賊的話……&rdo;腦海里一閃而過那個人的身影。

凝玉最不喜歡別人說話半截，馬上追問：&ldo;內賊是誰？&rdo;燁誠？可是謀殺自己的父親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他怎麼做的出？！

&ldo;……先帝害怕王爺造反，取消了藩王的封國。但是當今卻有一位女主有自己的封國。&rdo;燁嵐表情凝重，幾乎是一字字從牙關中擠出這些話的：&ldo;這個女主便是舞陽公主。&rdo;一個公主竟然擁有凌駕於所有親王上的無上權力。

&ldo;舞陽公主？&rdo;提起這個封號，自然如雷貫耳。舞陽公主是先帝最得寵的女兒，她也配得起先帝的寵愛，雖是女兒身，但騎射弓弩無所不精，有膽有識樣樣不在男子之下。作為先帝最得寵的女兒並不要緊，她還有一點，便是當今聖上最寵愛的妹妹，聖上一登基，便劃了幾省的地界給她做封國。在國中之國，她便是女皇。

燁嵐道：&ldo;我這位姑姑的駙馬死於新婚之夜，此後她再沒嫁過人。而她最喜歡的晚輩是奕楓……&rdo;

&ldo;你的意思是，她知道璟王取消了婚約，降怒於你？&rdo;凝玉打了個寒顫：&ldo;派殺手來刺殺嶸王府的人？&rdo;

&ldo;我猜是這樣。而且太子也在。如果能除掉太子……也很好。有姑姑支援，其實奕楓離皇位一直不遠。如果他身體好，自己再積極爭取，扳倒太子並非不可能。&rdo;燁嵐握緊拳頭：&ldo;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我猜錯過一次……這一次，我並不敢保證。我相信你，只和你說。&rdo;

&ldo;你放心，我絕不會洩露半句。&rdo;

真真倒黴，太子還沒擺平，又多出來一個仇人不說，還如此強大。

凝玉還是覺得不可思議：&ldo;可是嶸王殿下是舞陽公主殿下的哥哥……&rdo;難道就因為侄子的不順心，可以遷怒於自己的異母哥哥一家？不過轉念一想，本來皇族和士族內部，兄弟姐妹天生是仇人，沒有親情，有的只是利益相悖。

自己和止菱，止清還不是一樣，如果有必要，他們有機會，會毫不猶豫的除掉自己。

而自己，也是